…
李羡鱼打晕了阿朱。
房间内，变得安静无声。
巫行云瞧着李羡鱼的背影，隐隐感受到了一股森冷的煞气。
“她是来杀你的？”巫行云若有所思。
仔细回想刚刚这两人的对话，也并非完全是在打哑谜。
“不，她想自杀。”李羡鱼摇头，低头看着怀里的阿朱，眼里闪过一抹怜惜之色。
他犯了一个错误，既然已经跟慕容博撕破了脸皮，怎还能留阿朱在燕子坞呢？
应该一早就把阿朱拐留在身边才是。
“自杀？”巫行云动容。
李羡鱼道：“她是慕容家的侍女。”
巫行云恍然大悟，全都明白了。
“嘿，她对你一片赤诚，甚至不惜违抗主令，选择自杀…你对得起她吗？”巫行云冷笑道。
“让她陷入如此为难的处境，确实是我对不起她。”李羡鱼平静地道，“为了补偿，我会帮她选择立场，帮她解决忠、情难两全的难题，帮她灭了慕容家！”
巫行云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你不仅对不起她，还对不起王家小女娃。”
李羡鱼看了眼巫行云，轻哼道：“我和无崖子不一样。”
巫行云脸色瞬间清冷下去了。
“我不会抛弃任何人。”李羡鱼补刀。
“你再说一遍？”巫行云双眸冷如刀锋，身上爆发出森冷如冰的气势，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到了零点。
“我是说，无崖子前辈对不起童姥你。”李羡鱼立马就怂了，很真实，也很理智。
主要是…接下来要对付慕容家，还需要用到眼前这个老女人。
而且，尊老爱幼一直是李羡鱼遵循的优良传统。
眼前的天山童姥，更是将‘老、幼’占了个齐全，李羡鱼自然对她是发自内心的尊爱。
巫行云冷冷瞪着李羡鱼。
李羡鱼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对，我对不起阿朱，对不起王语嫣。”
巫行云仍旧在瞪着李羡鱼。
李羡鱼心中一动，迟疑问道：“童姥是想问无崖子前辈的事了？”
他和天山童姥达成交易后，天山童姥一直未曾主动向他询问过无崖子的事情。
巫行云收回了目光，脸色时红时白。
“无崖子前辈…”李羡鱼开口，刚说出这五个字，天山童姥便近乎怒吼地打断了他。
“闭嘴！”
巫行云神色阴沉无比，冷冽地瞪着李羡鱼。
李羡鱼一顿，说道：“最喜欢的人，并非李秋水。”
“你…你再说一遍？”巫行云声音发颤，身子瞬间浮现在李羡鱼身前。
“李秋水并没有赢你。”李羡鱼道，“无崖子前辈是否喜欢前辈，晚辈无法确定。晚辈能够确定的是，无崖子最喜欢的女人，并非李秋水。”
“不是那贱人…”巫行云心跳的快了起来，心想着不是那贱人，自然就只能是姥姥我了。
“我只说了不是李秋水，可没说是你…”李羡鱼默默想着。
在天龙原着里，无崖子真正喜欢的，既不是巫行云，也不是李秋水，而是当年还是个萝莉的李秋水亲妹妹。
“不对，你又没见过无崖子和那贱人，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那贱人？”巫行云冷静下来后，盯着李羡鱼。
李羡鱼微笑道：“过些日子，我带你去见无崖子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