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起来,我让姜医生过来了,他给你打一针,你就能好了。”
许松年半哄着,将她扶着坐起来。
“咳咳咳,,,你,,轻点,,”
容竹心见姜炜已经在那准备针管了,吓得闭上眼睛。
姜炜准备好后,嗯了一声,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最近咋样?”
容竹心敷衍的说了句,还好。
许松年捂住她的眼睛,用眼神催促姜炜快一点。
姜炜在心里叹气一声,自己是精神科医生,但是许松年每次叫自己来,都是给他这位小祖宗治感冒。
“啊啊啊!!呜呜呜呜!!!痛啊!!!!”
“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乖!”
许松年凑到她耳边哄着,用眼神质问姜炜。
“说好无痛的呢?”
姜炜摇摇头,“你家祖宗对针管的敏感度高于常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又走的急,就忍忍吧。”
许松年抿嘴,“那你怎么不早说,早说就用催眠。”
姜炜叹气一声,望了一眼已经疼晕过去的人,“我一直说过,你不能太惯着她,要让她学会适应。”
其实就是许松年太不忍心看她难受的样子,所以不想让容竹心忍着,就想着找方法解决这件事。
那个方法就是姜炜制作让容竹心闻不出药味的药,以及无痛打针挂水。
许松年用手轻拍容竹心的后背,“不过还是多谢了,至于你的意见,我做不到。”
姜炜早就猜到了,只是最后还是提醒道。
“她现在是演员,我觉得你可以让她表演出那种没有对医药反感的状态,让她慢慢的开始接受,毕竟是药三分毒,特制药的后遗症,我一直都不能百分百的保证,你也不用每次都替她实验一下。”
姜炜说完望了一眼他的右臂,有时候他都佩服这个男人,这么爱他的小祖宗,如果是自己,一定做不到。
常年窥探人心的他,早就发现人心的复杂与贪婪,真心那个东西,他好多年前就不信真的有了,但是偏偏许松年让他感觉像个意外,还有这个少女。
许松年望着怀中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愁绪,“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
姜炜知道他这句话,多少带点敷衍的成分,但是人总是要时间慢慢考虑的。
姜炜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钟词和贺笙。
他轻笑,“她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早点回去休息吧,不要打扰他们。”
贺笙刚要脱口而出话一下子咽回去了,愣愣的嗯了几声。
“那我们回去吧。”
钟词心里松了一口气。
“那是竹心姐的家庭医生吗?”
有钱人真好啊!看病都是家庭医生。
容竹心一直到深夜,才醒过来。
“哥哥,我麻~”
容竹心委屈的望着枕着自己手臂睡觉的男人。
许松年被惊醒,立即歉意道,“对不起啊!宝宝,我去给你热饭。”
“抱抱~”
许松年看着眼前撒娇的女人,感觉心都化成水了,伸手将她抱住,吻向她的嘴唇,品尝一番。
“哥哥,我饿了。”容竹心奋力推开他,“这里不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