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年淡淡的嗯了一声,“以后可不要让我听到你们说她没教养,还拿她身世,以及我妈在那说事,死人可不是拿来给你们消费的,小舅舅!”
容家看他眼神愈发阴冷,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我们,,,”
“松年说的没错,容清的逝世,本就对我们许家几个孩子来说就是个创伤,你们还一天天用她的死在那耀武扬威,搞的好像我们许家以及容竹心欠你们的一样!”
岑英在许正搀扶下走了出来,义正言辞道。
“尤其你,容老太婆,你还是少提你大女儿吧,你大女儿刚出车祸还在医院躺着的时候,你就在门外大吵大闹,她临死前嫌你吵不肯见你,你就大骂她。”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你是爱女心切呢,还是少了个提款机!”
岑英终于把她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了,这么多年她不说,她是觉得孩子们都小,尤其小瑾对外婆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是现在她也嫁人了,是该好好了解这人嘴脸了,要不然还要被牵着鼻子走。
“你胡说什么,你个死老太婆。”容老太太因为被人说中心思有点心虚,“明明就是你们许家人,冷漠无情。”
“冷漠无情?冷漠无情到我儿子隔了两年,就追着他忙妻走了是吗?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时不时拿死的人出来消费一下,才显得多么道德高尚!”许正想到自己儿子,眼里就闪过痛惜。
他们容家失去了一个女儿,我们许家又何尝不是失去了一个儿媳妇,五个孩子的母亲。
“呵,碰到容竹心的时候,需要许家的时候,就知道提我妈了,怎么?每年忌日,她的生日,你来了吗?估计什么时候都忘了吧。”许松宥面色阴郁的瞪着眼前的老太婆。
他真的很讨厌舅舅一家,以前妈还在的时候,这个老女人就经常跟妈要钱,妈不给她,她就跟妈吵,所以后来妈去世的时候,她跟个疯狗一样乱咬,自己气急就直接扑上去打。
许之瑾见外婆和舅舅舅妈几个人都目光闪躲,咬了咬嘴唇,他们怎么忘了?
突然她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在外婆家住的那几年,每逢妈妈忌日自己就会偷偷跟之言去给妈妈烧纸,后来他们知道了,就说浪费钱,死人不可能收到的,然后就说都怪容竹心巴拉巴拉。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以来都没看懂舅舅一家,其实她以前也觉得哥哥他们过于冷漠,但是真实情况呢,他们也很难过吧,尤其大哥。
“之瑾结婚的时候,你们就不用来了。”
许松年突然的一句话,让容家几个人愣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许松年语气决绝道,“我不想让心心再因为你们心情变的差,而且这次本来就不想请你们,是小瑾自己私下联系你们的。”
“许松年,你至于吗?”容父不能理解。
“逮着一根羊毛薅,小舅舅也该做个人了,这些年你靠我妈以及你二姐得了多少便宜,还好你二姐是个聪明人,嫁了个人民教师,要不然死了都不安稳。”
许松年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虽然这些年许家不主动给他们便利,但是对外借用许家的名义,薅了不少羊毛,他不能再这么做,以后心心是自己的妻子,不能让她再被恶心到。
“我养了她们这么多年,花,,”
“够了!外婆,今天是我的订婚,你少说点恶心我的话。”
许之瑾每次听到她贬低女性的话,都会非常不舒服,所以在上初中的时候,许松年接自己回家,自己才会回来。
自己其实早就知道他们三观有问题,但是就是死要面子,再加上年纪小,才会在许松年在几次三番找人接自己回来都不愿意。
只在逢年过节,寒暑假回来待半个月,而一回到许家就是跟容竹心打架,基本上成了固定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