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心累的喊完卡,无奈的望了一眼旁边的施若白,仿佛在说,你老婆真牛,加戏也能加到把戏圆回来。
就是刘离静演技是真不行,但是施若白又不允许自己喊卡,真累。
但是王导没想到的是,刘离静居然过来兴师问罪了,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导演,刚刚辛文姐加戏以及乱改戏,你怎么不喊卡啊?”
刘离静矫揉造作就要往王导身上贴,还好王导反应快的站起身,并小心翼翼望了望四周,要是被有心人拍到,他家那位估计会杀到剧组来的。
王导脸色不好的轻咳一声,他厌恶的望了一眼刘离静,他真的对这个演员印象差到一点不想掩饰一下眼神,呵,仗着自己金主给自己一笔投资,就嚣张跋扈,甚至不把自己这个导演放在眼里,还妄图往自己身上贴,真够不要脸的。
施若白望了一眼远处被钟词仔细瞧的容竹心,语气冰冷道,“你不也加戏了吗?”
他当时看到那一巴掌,心都吓出来了,这如果让许松年知道,这个家伙指不定要杀到剧组。
刘离静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怔了一下,她望了一眼面前穿着墨绿色长袍,双手抱胸的俊朗男人,眼里闪过惊羡。
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说话,可惜的是偏偏替辛文那个女人说话的。
“我加戏是我身为二小姐,她一个丫鬟一直挡着自己,以下犯上,这才打的,如果导演和若白哥非要说我是加戏了,那我就加戏吧,只当是我理解错了角色,对不起。”
这番诚恳的道歉倒是让王导舒服了点,只是看到她给施若白暗送秋波,脸色一下子又阴沉了。
原来是为了讨好施若白啊,可惜讨好错人。
王导幸灾乐祸的望了一眼施若白,又望了一眼已经过来的辛文,呵,好戏开场了。
施若白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施若白虽然觉得自家妹妹从小到大就喜欢给自己找事,天天跟自己作对,但是比眼前这个女人好多了,至少不做作。
导演见施若白求生欲如此,不禁点点头,嗯,是个跟自己一样的好男人。
刘离静脸色顿了一下,刚要说话,就看到辛文突然把自己看似无意的挤开,对着导演以及编剧歉意道。
“对不起啊,导演,编剧,关于我加戏改戏这事,实在抱歉,我让经纪人给大家点了甜点,希望大家原谅我这次的自作主张。”
导演以及编剧和其他工作人员听到她这句话,瞬间觉得刘离静之前的道歉一文不值,一下子就高下立见。
刘离静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这个人就是会装,只是当她接触到辛文冷冷的眼神时,嘴角僵硬了一下。
三秒时间,辛文瞬间转换了眼神,她歉意道。
“没事吧,不好意思,那一巴掌打的有点重,毕竟我怕心心接不住你突然改的戏,所以我就接了,你可别怪她啊,她可是后辈,要怪就怪我吧。”
辛文说着也不管她什么表情,直接对施若白,娇滴滴道,“若白哥哥,你觉得我们今天这场自作主张加戏怎么样?”
施若白有点惶恐,但是心里也很兴奋,这还是老婆第一次用小女人的神态望着自己。
他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你加的很好。”
过了片刻,他瞄了一眼,此时嫉妒心泛滥的刘离静,“她不行,她带了点私人恩怨。”
带私人恩怨,说到底就是演员素养不高。
刘离静听出来了,她咬紧嘴唇,神态伤感的故作离开,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留住自己,她瞬间气的大步离开了。
施若白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装。
容竹心刚准备去吃饭,就看到刘离静愤恨的离开,经过她时,差点就撞到了她,所幸钟词手快的拉了她一下。
钟词皱眉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这个女人真是有病。
“你们有什么过节吗?”王导本来打算过来关心关心容竹心的,结果就看到那一幕,便关心的问道。
容竹心摇摇头,“没什么过节,导演。”
要说过节,无非就是把上次她对自己的阴阳怪气怼了回去而已。
王导了然,拍了拍她的肩膀,望着她红通通的侧脸,眼里闪过怜惜之情,“今天刘离静私自加戏,委屈你了。”
“导演,我可不想我的艺人下次再这么被特殊照顾,我想导演应该也很爱护自己的作品。”
王导愣了一下,笑着望了一眼钟词,“你这孩子,就你护犊子,我不护吗?”
王导知道钟词的意思,其实他也不愁投资商,如果刘离静再作妖,那他只能不客气了。
钟词是真的生气,他非常讨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花瓶,再有下次,他一定让那个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他望了一眼旁边乖巧的女孩,心里叹气一声,这份纯洁,许松年让自己保护好她,他就一定要做到。
容竹心感觉自己饿了,一抬头就看到他担忧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笑道,“别担心,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钟词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真的是心大,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
“对了,这事别跟许松年说。”
希望晚上视频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看不出来了,那一巴掌威力确实可以,不过幸好自己反应快,没让她十分力落在自己脸上,要不然,,,
容竹心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冷意,自己那么宝贵的脸,居然被她打了,真是找死。
其实就是辛文不打她,自己也会加戏打她的,只是那样可能第二天会上热搜遭网暴,唉,我只是想演个小配角而已,怎么也逃不掉娱乐圈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钟词见她心情低落,叹气一声,决定待会儿让贺笙叫点好吃的外卖,至于许松年那里,他就暂且不说吧,主要是怕许松年对着自己吼。
“奶奶。”
正在逗猫的岑英听到熟悉的叫唤声,笑着抬头,“松年啊,今天怎么没有上班啊?”
许松年上前给她捏捏肩,“最近公司比较清闲,怎么?奶奶不想我多陪陪你吗?”
岑英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失笑道,“怎么会呢?家里几个孙辈的,就你知道经常过来陪陪奶奶。”
岑英说到这里,心里难免有点伤感,松年作为家里最大的晚辈,肩膀上真的扛下太多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