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
灵管会大厦。
苏珊、白飞、闵良、江姐四人围在电脑前积极讨论，时不时拿起电话联系后勤部、总部、塔里木分局，忙的不可开交。
大厅里，
何理和陶雪两顾无言，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别过头，轻轻叹气。
何理挠了挠头，啥时候下班啊
陶雪看向何理，抿抿嘴唇，问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何理：“意面？”
陶雪：“我吃黑椒鸭胸。”
何理：“我吃黑椒牛柳。”
陶雪：“嗯，我叫餐，还吃什么？”
“蘑菇浓汤。”
“好，那我再要个酒蒸白蛤蜊，牛排要不要吃？”
“额好，我要牛眼肉。”
“行，我要西冷。”
陶雪按着手机，然后打了个电话：“是我，菜单发过去了，尽快送过来。”
陶雪的操作给何理看的一愣一愣的，所以，她说的点餐，是把菜单发给自己家的餐厅，然后让他们派人送过来？
富二代啊富二代，好羡慕
不一会儿，
“外卖”送来了，
两人坐在沙发区开始干饭。
陶雪看着正在认真切牛排的何理，把酒蒸蛤蜊往何理那边推了推。
何理抬头，微笑道：“谢谢，不过我不太喜欢吃海鲜。”
陶雪点头嗯了声，沉默了下，又看了几下何理，看似很纠结，终于咬咬嘴唇，问道：“何理，你当时进精神病院，被确定为精神分裂还是人格分裂？”
问出这个问题后，陶雪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有些好奇，
因为精神分裂的症状是分不清虚幻和现实，最鲜明的特点是总觉得有人要害自己，或者监视自己，
人格分裂是拥有不同的人格，童趣、欢乐或者是暴力，
我看了你的病例报告，我觉得你应该是人格分裂，而不是精神分裂，
额抱歉，我的意识是，
你的精神状态很好，只不过有时候会自己和自己对话。”
何理微笑道：“没关系，我理解你的问题，曾经我也认为我是人格分裂，潜意识的把自己不同人格分裂出来。”
何理放下刀叉，拿起勺子搅拌着蘑菇浓汤，他微微皱眉，摇头道：“但我不是人格分裂。”
他认真的看着陶雪，说道：“我就是字面意思的精神分裂，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陶雪思虑片刻后，说道：“你的意思是 你的精神和意识分裂了？”
何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索性就点点头，道：“差不多吧，我很了解我的身体，人格分裂和精神分裂是在医学上有着根本意义的不同，所以，我确定，自己是精神分裂。”
“不过，没关系，这并不耽误生活，不是吗。”
何理话音落下后，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妥，然后又补充道：
“我是说，并不耽误我自己的生活。”
陶雪还是不太明白，仍是有些懵，不过她不准备再问了，总是询问人家的精神病症，不太好，这次问出来，也是因为她实在憋不住，太好奇了。
这时，
实验室的四人急匆匆出来了。
苏珊看着坐在沙发区吃饭的两人，对何理说：“何理，来一趟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