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居然是第二天中午。
她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连忙朝身侧的阮颢裴看去,发现他脸颊红红,拿手一碰,很烫。
他居然发烧了。
“阮医生,你怎么样?头痛吗?”黎箐连忙推了推他问。
阮颢裴闭着眼睛,安静得像个漂亮的雕塑,许久都没有醒。
黎箐急了连忙打电话给了祁召南。
祁召南原本今天还有个大案子,但是一听是阮颢裴发烧了,立马想都没想,开车赶了过来。
两个人又将阮颢裴送进了医院。
这次送的是临近的市二医院。
急症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秃头男人。
他一见到阮颢裴就一直盯着他看,好像是认识他一样。
黎箐追着他问:“医生,他怎么了?是不是伤口感染了?”
医生摇摇头,“他除了骨折之外,外伤并不重,应该不至于感染,可能是受凉感冒了。”
黎箐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两个人洗澡的事,立马红着脸,没有再问。
医生朝着阮颢裴又看了几眼,说:“这个小伙子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来过这里?”黎箐不知道他的意思,“他医生,可能以前的确是来过这里。”
医生摇摇头,“不是,好像是来看病。”
他说着,沉思起来,半响后,双手一拍说:“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一年,有个小伙子抱着自己女朋友来找医生,说女朋友流产了!”
“当时啊,他可疯了,把我们急症室都差点砸了。”
“我从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疯的小伙子,后来还带了一群保镖把我们医院都围起来了。”
黎箐听着,心像被什么猛地扎了一下,所以那个女朋友,就是他的前女友吗?
他们曾经还有过孩子?
这时,医生突然笑道:“后来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两个小年轻什么都不懂,还分不清什么是怀孕,什么不是怀孕,那小姑娘只是来月经,就被他们当做了流产。”
“后来,我给他们开了一些益母草,让他们走了。”
黎箐原本紧绷的心又立马松懈下来,幸好没有孩子
医生笑着笑着,看向黎箐,“咦,你和那姑娘长得很像,所以你们还在一起?现在能从校园走到婚纱很难得。”
黎箐摇摇头,脸上带着些许落寞,“医生你误会了,我只是和那位姑娘只是长得像而已。”
医生恍然大悟,在手上的平板电脑点了几下说:“我给他开了一盒退烧药,你先给他吃上。”
黎箐点了点头。
医生随后又开了几瓶药,让护士给他挂上。
黎箐起身跟着护士一起去拿药。
医生看着床上的阮颢裴,忍不住摇摇头说:“不对啊,明明就是那姑娘呀,越看越像,怎么就不是呢?”
他长叹一口气,揣着自己的平板电脑准备走。
“医生”黎箐这时正巧回来拿手机,一不小心听到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