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呢。”
郭图道:“在图看来,袁术去谴责镇北王,吃苦头都还是轻的,关键是有没有命回来,都还是个未知。”
值得一提的是,郭图、逢纪这几只狐狸,当初在刘协收复冀州又接董卓洛阳的旨令领两州牧时,伴随着韩馥被调出冀州,他们并没有选择留在冀州,加入镇北王府为刘协效力,反而是南下南阳,投靠了袁绍。
为什么?
也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刘协没有及时挖走他们,这几个家伙终究还是逃不过袁绍这个宿命。
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
刘协一直没有向他们抛来橄榄枝,加上他们看见刘协身边的人才济济,才是主要原因。
去了镇北王府,刘协麾下有那么多人才,会重用他们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
但无疑,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如果刘协重视他们,就应该在董卓让他领两州牧时向他们抛来橄榄枝,然而,刘协并没有。
他们感到很失望!
失望的结果就是,打消效力刘协的念头,离开冀州。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们到底是一位智者,是一位谋士,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与重视,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只不过是自我贬低罢了。
关键是还有那么多以前的同事在镇北王府,这让他们何颜以对?
离开!
成为了他们的首选!
也最终,他们成为了袁绍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现如今袁绍麾下没有了沮授、田丰、荀谌,缺了这三位,袁绍麾下的谋士互相攻讦的事少发生了许多。
“哦?”
听到郭图这话,袁绍不由眼睛一亮:“公则觉得袁公路会有生命危险?”
“是的,主公。”
郭图微微笑道:“图太了解镇北王了,根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当年韩馥热情招待他,最后还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坑,最后把整个冀州都给坑没了?
即便董卓没有让镇北王领两州之地,镇北王也有了领两州之实。如此,为了稳住镇北王,董卓才给了他一道名正言顺的占领冀州的圣旨。
韩馥没骂镇北王都被阴得这么惨,袁公路去谴责镇北王,那不是找死吗?
何况,如今的镇北王,可不同当初那个镇北王,如今的镇北王可是足足领了六州之地,如果加上司隶,就是七州之地。
早在两年前镇北王就不惧天下任何一方诸侯,何况是现在?袁公路敢去谴责他,他杀了袁公路,袁氏家族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恐怕,死了也是白死!”
逢纪皱眉道:“袁公路到底是一方诸侯,到底是袁氏家族的嫡长子,镇北王杀他不太可能吧?
公则,你太小瞧镇北王了。”
“图某怎么就小瞧镇北王了?正因为图某不小瞧镇北王,所以才说袁公路此次去谴责镇北王有些凶多吉少好吧?!”
郭图心里也是忍不住一气。
逢纪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
今天他郭图招惹他了吗?
“纪某说的是,你太小瞧了镇北王的肚量了。”
逢纪道:“镇北王就算是想对袁公路下手,也不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杀了袁公路,那么多诸侯在盯着呢,镇北王又不是什么傻子。”
“呵呵,公则、元图,你们两个似乎都说的很有道理,不如赌一把如何?如果袁公路去谴责镇北王没有死,公则给我一千钱买酒喝,如果袁公路去谴责镇北王死了,元图给我一千钱买酒喝,怎么样?
这很公平吧?”
许攸见到郭图、逢纪又起了争执,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
“哼,好,图某就跟公则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