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女娃,还是一个宗师,不错不错,拿回去当做炉鼎我的实力肯定会更进一步的,桀桀桀。”魔真人诡异的笑着。
“哈哈,自从来到这个贫瘠的地方就没有开过荤了,哈哈哈。”
话音刚落下,魔道人直接出手,手掌凝结出一道黑色的光球,直接向眼前的怜梦砸去。
怜梦看到极速过来的黑色光球,运转起全身的内力凝结到手中,一道冰盾出现在怜梦面前,身边的楚望然也不敢大意,运转起手中的宝剑抵挡,黑色的光球直接撞击在楚望然和怜梦的防御上,两个人咬牙抵挡。
魔真人和钟离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他俩没有动手,因为他俩知道,就眼前的圣殿弟子,根本就不需要他们自己动手,因为他们实力的巨大悬殊,就像是老虎戏耍自己的猎物一样,看着他在那里努力的挣扎。
只听咔嚓一声,怜梦的冰盾牌开始龟裂,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楚望然直接将宝剑抽出,就这一瞬间所有的压力给到了怜梦,冰盾龟裂的速度加大,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就看到旁边的楚望然手中的宝剑光芒亮起,一道剑光斩了出来,直接势如破竹的斩断了眼前黑色的光球,直接向魔真人劈去。
魔真人看到眼前的剑光眼眸微微一缩,他从眼前的剑光看到了死亡,也是没有犹豫直接运转内力抵挡,只听一声巨响,魔真人这道剑光击退几步,险些站不稳。
而刚刚挥出那一剑的楚望然单膝跪地,右手握着剑柄支撑着身体,刚才挥出的那一剑几乎抽干了他体内的所有的内力,现在已经是没有力气在战下去了。
正当楚望然准备拿出丹药奋力一搏时候,两道身影落在了楚望然和怜梦的面前,两人分别就是忆柳和辰未寒。
魔真人和魔道人看到眼前的两个人变得兴奋起来了。
“没想到居然是老朋友来了。”魔真人说道。
“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快就卷土重来,早知道当初就把你们赶尽杀绝了。”辰未寒说道。
因为之前魔主等人被击溃逃到蓝星祸害众生,正是这些大宗门的掌门前来镇压当时修为大跌的魔主等人。
“你说这句话你不心虚吗?当初我们苟延残喘,毫无还手能力你们也只能做到封印我们,如今我们回归便要血洗这方星域,即使目前还不是我的全盛时期,如果我恢复原先的修为,我可以说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魔道人越说越激动,想起他以前筑基巅峰配上御剑术带着小师妹遨游周围群山的场景。
忆柳听不下去了直接隔空一掌拍出来,而这时候魔真人才反应过来,慌忙抵挡还好在他旁边的魔道人一直在关注战局,不然这一下就吃亏了。
“别分心,注意战局。”旁边的钟离提醒道。
魔真人听到宗门唯一剩下的女弟子钟离的提醒,感觉脸面无光反口对着忆柳就是破口大骂 :“你不讲武德,搞偷袭。”
“战斗之中稍有不注意就可能会被斩首,世人皆知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还真的是让人贻笑大方啊。”忆柳挑衅的说道。
“闭嘴,看招。”魔真人按耐不住了直接飞冲过去一掌直击忆柳的面门而去,他现在恨不得把忆柳的嘴拍烂。
忆柳看到气急败坏的冲过来的魔真人,早就设下埋伏,毕竟他和辰未寒一个大宗师中期和一个大宗师后期对付眼前的三个人还是有点吃力的,只见冲过来的魔真人直接一掌拍中忆柳,忆柳直接倒飞出去,忆柳身上有冰寒宫的冰淇软甲,是一件下品防御软甲,虽然忆柳被打的倒飞出去,但是并没有受伤。
魔真人看到倒飞出去的忆柳嘴角露出了笑容。
看到倒在地上的忆柳魔真人大声笑道:“就这?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
就在这时魔道人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脸色大变对着魔真人喊道:“小心。”但是为时已晚。
之见忆柳手中突然出现一把短剑,正当魔真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忆柳直接用短剑扎进魔真人的眼睛里。
钟离摇了摇头,这么轻易被言语击溃,而且观其身旁的辰未寒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显然是个圈套,看来还是高看了这位师兄。
魔真人感受到自己脸上流下来的滚烫的鲜血,随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云霄,眼睛血流不止,面部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你个恶毒的女人,不,你个老六~”话音还未落下忆柳开始反击,忆柳虽然实力差了一点,但是身上有着护身软甲,再加上魔真人眼睛受伤战力大减,如今的局势一边倒的碾压。
魔道人准备去救魔真人,而辰未寒挡在了他的身前,“你的对手是我。”话音刚落两人直接战在了一起,辰未寒一手剑术加上他大宗师后期也是和魔道人打的难舍难分。
怜梦和刚刚吞下恢复内劲丹药的楚望然也是和钟离战在了一起。
除了辰未寒和魔道人战的不分上下,其他两人的局势也是一边倒的碾压,战场之间瞬息万变,稍有不慎就会葬送全局。
而在这时候出现了一群魔修,领头是一个宗师中期的魔修,其他都是内劲,最低也是暗劲的实力,少说的有二几十号人,有的是被魔气感染的,有的就是修炼了魔功的普通人。
“我们需要撤了,其他在北部地区的圣殿弟子都退到东部战区了。”
随后忆柳几人直接利用青羽给他们画的普通逃跑灵符直接撤离,毕竟对面人多势众。
青羽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毕竟之前搜魂术搜出来的信息巨大,不过这样也是磨练他们,顺便等魔修都聚在一起,直接来个一网打尽。
魔真人想要去追直接被魔道人拦住:“不用追了,我们已经把北部战区给拿下来,就看他们了,等魔主出来我们一同攻往东部战区,在宗主面前他们只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