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凭据吗？”
“不用，你表明身份就行了，带上电话手表，那个里面有你的身份信息。”
“那如果确认之后该怎么做呢？”
“你确定了目标人物和具体能力，向我汇报就可以了，不要惊动对方，组织会另外安排人去收取碎片的。”
“那我这个提供情报的朋友可以拿到多少钱啊？”
“如果情报属实，组织最后也得到碎片，提供线索的人一般奖励十万元。”
“那行，我没事了。”
“嗯，有事打给我。”
挂断了电话，老杨的眼中似乎有了光。
“刚刚电话里那个女人是说我能拿到十万元钱吗？”
“对，是这么说的。”
“财大气粗啊，不行李岩，你得让我加入你那个什么组织。”
李岩想了想，过两天去找周琦的时候把老杨也带过去，不是说新世界招聘外围人员都很宽松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中午学校食堂，李岩和老杨赶到的时候，江鱼雁正和刘队等人一桌吃饭。
看见金主李岩，江鱼雁端着餐盘就坐到了李岩和老杨这一桌。
片刻之后……
看了看手机v信里的余额，江鱼雁笑着对李岩说：“感谢你给我介绍了这么好一个差事，又轻松又好玩，还有钱拿。下次你到我那里去，我给你打五折。”
老杨喝了口汤，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去能打折吗？”
江鱼雁看了老杨一眼，摇摇头说：“你不行。”
李岩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于是问了问江鱼雁上午调查的进展。
“没什么太大的进展，那个姜主任挺配合的，问什么答什么，看上去蛮正常的。倒是那个什么廖校长和班主任谢蓉有些遮遮掩掩，感觉心里有鬼。”
“哦，有什么鬼？”
“反正提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眼神都有些闪躲，说的理由也有些牵强。按我的直觉，他们俩之间多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杨说：“那个廖智兵前些年就有举报说猥亵女老师，虽然调查结果给他洗白了。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我反正认为是真的。”
这个事上午老杨已经和李岩说过，调查结果说是诬陷，最后那个举报的女老师辞职了。
江鱼雁说：“我的直觉告诉我廖智兵和谢蓉八成有一腿，那晚上他们就是在一起鬼混，所以问起那晚事情的时候才心虚。”
李岩又吃了两口饭，对江鱼雁说：“你反正配合警察调查就完事了，别瞎猜，没有证据的事别乱讲。”
江鱼雁冷哼一声，说道：“那个廖智兵看我那副色眯眯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这种男人我见太多了，他要是没在外面玩女人，打死我都不信。”
李岩皱着眉又问：“那姜主任看见你的时候有没有异常？”
江鱼雁回忆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没有什么波澜，又好像有一瞬间的愣神，我也说不清。”
回到宿舍，老杨问李岩：“你觉得会是谁？”
李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你觉得呢？”
老杨想了想说：“我本来认定是廖智兵，但是听你说的那个情报，姜主任也很有可能，我现在也说不准了。”
“等会我们和刘队提一下，把他们今晚都留在学校。晚上我一个一个查，总会知道的。”
李岩掐灭了烟头，又说：“就从姜主任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