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没看清是谁？是不是江鱼雁夜起上厕所？”
老杨不好意思地说：“我刚刚打了个瞌睡，只看到一个白色身影进了厕所，不知道是谁。”
“那先等一会儿吧，应该只是上个厕所，看看再说。”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几个人越来越紧张。
“怎么还没有出来。”
李岩看了看时间，“已经十多分钟了。”
老杨问：“要不要问问女警花？”
刘队想了想，拿起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老杨突然喊道：“出来了，出来了。”
几人看向屏幕，就见江鱼雁正拿着手机走回了床畔，手机光线照着她的脸，还笑得挺开心。
把手机丢到了床上，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透出淡淡白光，看来她还打算再玩会儿手机。
刘队长舒了一口气。
老杨叹道：“哎，这太折腾人了。”
刘队拍拍老杨肩膀，“你们去睡吧，我盯着。”
李岩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刘队，有情况吗？”
“没有。”
看着桌上烟灰缸里堆积成小山的烟头，李岩说道：
“刘队你再睡会儿吧，换我看一会儿。”
刘队摇摇头，“你去睡吧，我反正也睡不着了。”
李岩伸了伸懒腰，“那我出去跑会儿步。”
来到学校的操场上，已经有一些人在做着晨练，不过大部分都是学校家属区过来的大爷大妈，年轻人很少。
李岩跑了几个圈，又做了一阵引体向上，站在单杠下休息。
跑道上一个矮瘦的身影吸引了李岩的注意，正是昨晚见过的姜主任。
姜主任穿着一身运动服，在跑道上慢跑，看上去精神抖擞。
当她看见坐在足球场草地上正在拥吻的一对情侣时，脸色一变，立马上前开始训斥。
离李岩不远的一个大爷叹息道：“哎，小姜这些年火气是越来越大咯。”
另一个大爷在双杠上做了几个摆动曲臂撑，一跃而下稳稳站住，动作潇洒连贯。
“小姜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凉。哎，如果没有那回事，应该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李岩听见两人对话就像闻到了腥的苍蝇，朝着大爷凑了过去。
“大爷，姜主任年轻时候出了什么事啊？”
一个大爷看了李岩一眼，有点倨傲地说：“年轻人关心这个作甚么，被小姜训过？”
李岩扯谎说道：“大爷你误会了，我是警察，调查失踪案所以住在学校里，并不是这里的学生。”
“哦，这样子啊。”
听了李岩的话，大爷态度好转了一些，于是解释道：“其实这件事当年的老人都知道。”
“对，差不多全校皆知。”另一个大爷附和道。
“小姜刚大学毕业分配到我们学校那会儿，学历高，人好看，除了个子矮点，别的方面都挺优秀。那时候追求她的人很多，可她都看不上，偏偏喜欢上老实巴交的王杰。”
另一个大爷接上话，继续说：“我们那个年代，自由恋爱的比较少，大都是组织上牵线。小姜主动找到组织，想要和王杰确立恋爱关系。她一个女孩子，在那个年代这种做法可算是十分大胆勇敢。”
就在这位大爷追忆往昔的时刻，旁边的大爷又恰到好处接过话头。
“可这个王杰不愿意啊，说是有喜欢的人，不能接受小姜。小姜也是认死理的人，非王杰不嫁。后来组织做了很多工作，王杰终于答应娶小姜为妻。本来以为是美事一桩，结果后来，哎~”
李岩好奇问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