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转身离去。
方哥坐在沙发上和小米聊天，赵博士领着李岩来到隔壁一个房间。
推开隔壁一间房门，李岩就看见一张床，床边摆满了一些仪器设备，还有好几个显示屏。
“为什么要测这个？”
“人的脑波通常分为α、β、δ、θ四个波段，我需要测定你的脑波参数，特别是运用特殊能力时候的脑波值，作为研究数据。”
“这有什么用处？”李岩好奇问道。
“我先要比对一下，你和我之间运用同样能力时候的区别。还需要记录你和杨迪能力的波段。要想获取杨迪的能力，就必须根据他的脑波数据制作特殊的容器，才能收取碎片。”
李岩想了想，问道：“你意思我在使用和你相同能力的时候，脑波就和你的接近，如果用和杨迪相同能力的时候，就会和杨迪相似，对么？”
赵博士点点头，“我猜测是这个样子。所以我需要先把自己的脑波和你进行比对来验证。”
“你刚刚说的容器是什么？如果没有容器，那就得不到碎片？”
赵博士沉吟片刻，说道：“本来这是机密，不应该和你说。不过估计你很快就是自己人了，我就提前告诉你吧。”
“如果在潜意识状态下，是可以取走碎片的。比如在被我催眠的状态下，我就可以让人主动把碎片交出来。又或者在潜意识梦境中，将对方的意识击溃，同样也可以把碎片逼出来。”
“不过只是这样还不够，离体的碎片很快会消失，重新寻找新的宿主。所以如果没有容器能够装取碎片，碎片就会像石沉大海，茫茫人海也不知道会再出现在谁身上，很难再次找到了。”
“我大概理解了，所谓容器就是一个类似人脑的模拟装置，用来欺骗那个没有智商的碎片。”
李岩停了停，盯着赵博士继续说道：“那按照你的说法，如果人死了，想必碎片一样会离体。所以，如果要抢夺碎片，可能会杀人？”
赵博士点了点头，“我们组织不允许杀人，但是其他组织或者其他人就很难说了。”
“你还骗我说没有危险。”
“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只能拥有一块碎片，而你好像没有这种限制，你可以拥有不同的能力。”
“虽然效力要打些折扣。”赵博士又补充道。
“那你上次催眠我的时候，应该没有容器，为什么要尝试取走我的能力？”
“我说了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没有碎片，但是你拥有的这个”
“影子？复制品？”
“对，影子，复制品。我很好奇，于是想尝试让你交出来，结果什么都没有，没有碎片出现，你拥有的并不是真正的碎片。”
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
李岩踢掉鞋子，躺在上床。
“来吧，开始测试吧。”
赵博士在李岩身上接上一些探头，又递给李岩一个满是接线的头盔。
“戴上它，你先尝试用我的能力。嗯，你先把自己想象成小米，或者方哥，他们离的最近。如果成功之后，再用杨迪的能力，我这边会保持记录。”
李岩回想了一下，之前自己并没有主动设想过观察对象，所以才是随机到一个人身上吗？
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吧。
“你能够主动启用能力吗？需不需要催眠？”
催眠？李岩摇了摇头，要是被你催眠了岂不是任你予取予求了。
“不用，我先自己试试。”
说完闭上了眼睛，开始凝神静气，尝试进入冥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