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罗木。
“那你呆在我身边，仅仅是为了能够活着？”
我一点儿也不相信这是他的本意。
“不，我是为了得到长生！”
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回答。
“如果要长生，很早以前就可以了，为什么非得是鱼腰不在呢？”
这个答案完全就不是他的真心话。
他看向我的目光有着闪烁不明的光亮。
“乌先生说得很对，我们部落就是有一人人都遵守的铁规，就是一定要杀巫祖！”
我愣了，但他的目光中却并没有对我下手的意思。
“是吗？那你是要下手吗？”我看着他，微笑问他。
“这就是我要长生的目的！”
我更加迷惑。
“你是巫祖，但同时也是我的主人，我如何能杀你，乌先生也许并不知道，凡是上古部落之人的主人，同样是不会死的！”
这不就是变相的得到了长生吗？
这样说来，他的部落之人应该是非常受欢迎的。
“不，他也许知道，所以才放心的让我留下！”罗木自我否定，眼光飘向了门口。
“乌先生好厉害，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我完全没有想到刚刚他不动声色，到如今却又称赞乌涂。乌涂身上的博学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这又一次让我对乌涂起了疑心，他怎么可能只是白国的国主？
“我成了你的主人，难道也不能为你所杀吗？”
“除非我自己要和你同归于尽！”
我看着他，惦量着他话的真假，他有可能有这种想法，但现在却完全没有。
“上古部落是在我们相遇的地方吗？”
“不，那是我被放逐的地方！也是每一代部落凡人遇到人鱼的地方。”
我想也是。
“你们部落现在还有多少人？”经过这么多年的繁衍，为什么到了罗木这一代，仅剩下他一人是凡人呢？
“仅我一人！”
这个答案太令我意外了。
我惊讶地看向他，他的表情没有悲哀。
“其他人呢？不是可以长生吗？”
这件事似乎过于奇怪，一个可以长生的部落就算是没有孩子的出生，也不可能最后只剩下一人？
“都在海里！”
罗木的回答太过于冷静。
“发生了什么？”
我拧眉问他，这也许可以解开秦中言为什么可以成为人鱼的缘由。
“海里的人鱼虽然获得了长生，可是最初成为人鱼的人本就不是心术正派之人，所以他们很快就内斗而死，长生似乎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作用。”
“内斗，那么大的一个海，不够他们遨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