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层深意呢?是那个戒指是一个信物,见到之人得答应戴戒指之人提出的条件?
我看向秦中言,期待他的解释。
他却笑笑,如那天所说:“不可说!”
好吧!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让我知道,就如我最为信任的那几人是如何利用我的一样?
屋前屋后的花园是相通的,我们走到了屋后,那里有一方小小的喷泉,我们就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秦中言,你还能活多长时间?”
我知道他想和我在一起是为了续命,但我却不知道他具体能够活多久。
他转头看向了我,却没有回答,我看着他,感觉是不是问的有些唐突。
“对不起!”我已经不太接触正常的人群,总是说话有着棱角。
“不用道歉,你问的问题,也是我想告诉你的,但,事先说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只是用自己的价值换取我的应得!”秦中言的话语中没有了戏闹,取而代之的是认真与端正。
“好,你说!”我也端正了态度,不再猜测他,只是作为一个倾听者。
“三天!过了今天晚上子时,就只剩下三天了!”
他的声音中没有悲伤,只是诉说着实事。
我却大吃一惊,我以为他最少也得有几年的活头,却没有想到如此之少。
“跟我呆在一起,你能活下去吗?”我问他,虽然那是我猜想的延长寿命的方法,但是我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反正已经没有什么方法了?”他笑着看我,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死活。
“况且,我喜欢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他凑近了我,闭上眼睛,嗅着我身上紫若情果实所特有的味道。
这次,我没有推开他,伸开胳膊拥抱了他。
“这是在可怜我!”他在我肩头问,但显然并没有生气。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每一个生命都是不容易的,他前面的生活中有过我的介入,我却没有帮到他,现在我想帮一帮,不管他讲得是不是真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真得在帮我找解药。
“嗯哼!”有人打破了这宁静。
我推开秦中言,看到了走来的乌涂。
他不客气的强行坐在了我与秦中言的中间,我愣是被他挤在一旁。
刚想站起来,他却用力搂住了我的肩膀。
“秦中言,梁一只能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他的霸道又来了。
我看向灯火通明的古堡,那里不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吗?
“那你把戒指还给我,我立马就走!”秦中言挺有骨气地说道。
我看向了乌涂,但更没有想到秦中言会这么说。
不是他一定要和我住在一起,所以才逼着乌涂带我们来到了这里吗?怎么忽然又改变了主意。
乌涂的脸色相当地不好,即使在夜晚花园的灯光下都能看得出来。
“拿不出来吧!那就不要管那么宽!”说着他站了起来,伸手拉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