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没有动,不是说动动就会死得快吗?
现在又让我立刻离开,那我岂不是死得更快?难道我还是活着的?
我没有死,我还回到了我的家,有可能大家都没有死,可是乌涂……我不想再想他,看向了那个向尧。
“我,到底怎么了?”我问他。
他看着我,眼神很冷,就像那河水“你,是被神诅咒之人,所到之处,寸不生,水流蚀骨!”
我使劲的眨着我不大的眼睛,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我堂堂一个巫祖,怎么会成为被神诅咒的人,还寸不生,水流蚀骨,我是与神最接近的人!
“我是巫国的巫祖!”
在这里,我不得不亮出自己的身份,也许那样我会安全一些!
“巫国?”向尧显然不知道巫国。
“长野国可曾听说?”
我想到了乌涂他们说这个世界与他们的世界是不一样的?那是不是我应该说我是百羽国的神女,嗯,又报错了的家门。
“长野国是百国之首,你是长野国之人?”向尧用极其怀疑的眼神看我,我是应该告诉他,我是无的妹妹,还是说我是百羽国的神女。
我思索了下说:“我不是所谓的被诅咒之人!我是长野国无的妹妹!”我想这个身份应该更平民一些,不那么高调。
“无,你是无的妹妹?”向尧眼睛都睁大了。
怎么?难道这次又报错了?
“圣女!”向尧没来由的跪在了我面前。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无的地位更高!我想到他魅惑地笑,以及走在街上人们对他的态度,怎么也不可能有什么高调的身份。除了长得真好看之外。
“不知是圣女驾临,请恕罪!”他低头对我说。
我一时的沉默,要是乌涂在这里就好。可是一想到那楼上发出的声音,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怎么会如此生气呢?他本就是大众的,我又何苦自己身陷泥潭。
“你起来吧!”我对向尧说。
向尧站了起来,对我没有之前的冷淡。
“圣女的脚需要治疗,但黑水国恐怕没有人可以医治!”他看向我说。
我看了看自己的脚,除了红一些,倒是没有感觉不好。
就对他说:“无妨,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我是被诅咒之人!”
“黑水国有记载,但凡入白纱河,脚红有血出者,就是神厌弃诅咒之人。被入过的河水将会蚀骨化之,永不能再入。所到之处将是一片荒芜,永不返青!”
他说着,还看向了我身后的荒芜,我也看去,这不能怪我吧!我来时就是这样的!
“这里几天前确实是一片绿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如此,刚刚圣女下河后,我才想到原因?”
什么,这也是我的错?
我有些站立不稳了。
“即是如此,你为什么还尊我为圣女?”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