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以前的同学吗?”她又问。
“同学?”那个词好似离我很遥远了。
“是朋友!”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省得她再乱猜。
“你哪里认识的朋友,你都已经在家里躺了三年了。”女人的声音有着颤抖。
“三年?”我看向了她,难以置信。
“南南,南南,你不要吓妈妈!”她再次抱住了我。
“你不是我妈妈!”我慢慢地推开了他。看到接电话的男人也回来了,看着我。
“我是孤儿,没有父母!”我看着他们说着实话。
“听南,不要再任性了,以前是我们对你冷落了,现在不是都回来了吗?”男人生气了。
“不要怪南南,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女人阻止着他,又抱住了我。
“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我们也不离婚了!”她的眼泪似乎是水做的,说来就来。
“我真的是孤儿!”我再次强调。
“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照顾她!”男人转身离开了。
我想了想,没有再去推开这个女人,只是想着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女儿,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南南,还有那一幅有着乌涂侧脸的画。一切都太过奇怪了。
等女人的情绪平静了,我没有再反驳她喊的名字,只是说我不记得了很多事,要她告诉我。
她慢慢地讲着陌生的我。
原来我叫夜听南,三年前因为听到父母要离婚的消息,生气外出,出了车祸,一直昏迷到现在,本来张老说我已经不行了,却忽然奇迹的活了过来,还如常人无异。
“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妈妈再也不提离婚的事!”那是一个视女如命的妈妈。
我同情她,回抱着她。
“阿姨,虽然我不能喊你妈妈,但你真的对我好!”女人的背僵直了,却还是抱紧了我。
我告诉她我要去一个地方,看一个朋友。她眼中泛着泪光,却仍旧答应着我,还要陪我去,我拒绝了,我不想多和她在一起,这会让我有种心理负担。
女人没有勉强,却让我休息两天再去。我想了想同意了。
第二天她带我去医院做检查,我本来不想去,但想到让她认清事实也好,就很配合的做了一系列检查。
因为私人医院的缘故,结果隔天就出来了。所有的结果都证明我的健康,而且确实和那个叫白玉秋的女人有亲情关系。先进的医疗不是让她认清了事实,而是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甚至都怀疑我所有的记忆是不是虚幻的?
在事实面前,我艰难的改口叫了她妈妈,她当场泪如雨下。
而在这两天里,我一次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有的父亲,我猜想他们的关系一定不好,不是还说三年前就在闹离婚吗?
刚从医院回到家里,刘妈就说有人来拜访。
我们进门,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年龄比我的这个妈妈似乎年轻了许多。
“杜云,你来这里做什么?”妈妈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