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娥,说明白此事!”
曹娥俏脸绯红地应道:“就是…那狗东西特别懂女人,他的手和…”
话到此处,曹娥十分娇羞,欲言又止,似乎说不出口。
李安急切地追问道:“和什么?”
曹娥知道不回答肯定不行,尴尬地蹙眉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完了羞得低头不敢看李安和独孤艳。
独孤艳蹙眉道:“刘启这狗东西还真会玩?好恶心!”
李安却笑了,作为前世三十岁大叔,啥花样没玩过?
感觉刘启这狗东西思想挺超前,作为一个御医,他自然十分懂女人。
所以,即便不真刀真枪,也能将后宫的这些小寡妇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曹娥,是你不允许,还是他不敢真碰你?”
“臣妾不允许他动真格,先帝爷已驾崩,万一怀上,臣妾不是死定了么?”
“他自己也不敢,怕一时失控,会给家族带来灭门之祸!其她被他玩弄过的姐妹亦跟臣妾一样,并未与刘启真正发生过关系,只是被他玩弄过!”
“哦!曹娥,那狗东西是否亲吻过你?”
自己女人若被别人吻过,他十分介意,说明这女人心中有那个男人!
曹娥肯定地回答道:“没有,臣妾禁止他这种过分的行为!”
“曹娥,刚才所言,你敢发誓?”
“皇上,臣妾所言,若有半句假话便…”
“好了!朕相信你!…独孤!”
“臣妾在!”
“你亲自去将所有被刘启玩弄过的太妃带到这里来,朕要挨个问话!”
“臣妾遵旨!”
独孤艳对这个旨意,虽有疑惑,但也只能遵旨,亲自去众太妃的寝宫把那些被刘启玩弄过的美人带来。
她一走,李安就对曹娥说道:“曹娥,若排除朕当下天子身份,朕应该喊你一声姐姐,能跟朕说说你所了解的义父吗?”
见李安如此称呼她,曹娥感动落泪。
“皇上,臣妾自小便知身世,但从未见过爹爹,听母亲说,爹爹是个武痴,对王位其实并不热衷,但又曾为储君,几位叔叔争权夺利激烈,爹爹被迫卷入了宫廷内斗,落败之后,在西蜀国深山修炼邪术,一度走火入魔!”
“哦!原来如此,但朕始终想不通义父为何要跑到大周朝的后宫做一名净身房太监,或许与姐姐有关吧!义父知道姐姐的存在吗?”
曹娥点点头应道:“知道,臣妾与母亲长相极为相似,当初进宫做舞姬,名声大噪,被我西蜀国百姓谬赞为西蜀第一美人!”
“也不知爹爹怎么听说此事,找到了母亲,对母亲进行责备,说不该让臣妾进入王宫为舞姬,舞姬只是国王陛下的玩物,且当今西蜀国的国王乃是臣妾的亲叔叔!”
“幸好你被作为西蜀国战败赔偿礼物送入大周朝的后宫!否则,说不定便成了你亲叔叔的妃子,岂不荒唐?”
“恩!这就是爹爹对母亲十分光火的地方!但此事并不能怪罪母亲!”
“哦?那怪谁?”
“臣妾的继父,西蜀国蜀锦第一庄庄主马腾,是他想方设法将我这个继女送入王宫做了舞姬,这也是他处心积虑地让我学习音律和舞蹈的原因,他将臣妾当成他的棋子,以此结交王公贵族,他的生意便直接做到了王宫中!”
“娥姐,听起来马腾对你不怎么好,是吗?”
一听李安喊她娥姐,曹娥媚眼露出了欣喜地笑容。
但随即继续说道:“是非常不好!马腾不仅对臣妾不好,对所有继女都极为苛刻!我们只是他的摇钱树,是他的筹码和棋子。”
说到这,她叹道:“别的姐妹都跟臣妾一样有了归宿,只有当初尚未成年的妹妹,臣妾非常担心她,说不定已经被马腾那畜生糟蹋了!”
李安惊问道:“娥姐,你还有个妹妹?马腾又为何要糟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