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
仪琳心中自责,公子为了救她都受了重伤,她还把他想的那么坏。
她真是坏透了。
令狐冲:“赶紧带他去疗伤。”
朱成煌感觉心中突然一空,一个陌生男人的臂膀把他抱起。
他挣扎了几下,想要抓住仪琳的衣角,却被令狐冲手掌握住。
令狐冲:“你放心,我带你去找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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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煌心里暗骂,我不要医师,我要香喷喷的仪琳小女尼。
你不要靠近,你滚开啊。
好似听到朱成煌的心声,令狐冲抱得更紧了。
这时,酒楼外走进一个青袍矮子,眼眸阴冷,扫视了一圈,本来热闹的酒楼瞬间变得安静无比,针落可闻。
“令狐冲。”余沧海冷冷看着令狐冲。
因为朱成煌缩在令狐冲怀中,余沧海没注意到他。
“把林平之交出来。”
他查过儿子的死,在现场的除了林平之,竟然还有华山派弟子。
在第一时间,他就想到华山派也在关注辟邪剑谱。
这段时间,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就在城中,他很难不联想些什么。
令狐冲看到余沧海脸色大变,抱着朱成煌从窗口跃出,“救命啊。”
“想逃没门。”
余沧海手中长剑迅速点出几道寒芒,向着令狐冲飞掠而去。
寒芒将窗户撕裂,青石如同豆腐般碎裂开去。
一旦击实,令狐冲不死也残。
“死定了。”
令狐冲感受到犀利的剑气,刺得皮肤生疼。
朱成煌陷入纠结,他这个明面上重伤的人要不要出手?
突然,一道琴声响起,一位邋遢老者挡在两人身前,手中瑶琴飞舞,劲气凌厉,将几道寒芒震碎。
同时,他手中射出草席,将两人卷起。
“走。”
身影飞掠而起,留下道道残影。
余沧海想要动身去追,却被仪琳拦住。
仪琳道:“我是恒山派定逸座下弟子,见过余掌门。”
这么一耽搁,三人身影消失在视线外。
里面朱成煌和令狐冲两人快贴到一起,朱成煌嫌弃地推开他的脸。
令狐冲:“煌公子不要乱动,要是余沧海杀过来,我们两个可就死定了。”
朱成煌翻了个白眼,欲哭无泪。
为什么不是仪琳,而是这个讨厌的令狐冲。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曲洋到了一处幽静小院群玉苑,方才停下身子,将麻袋放下。
“别动,草席被我真气锁住,等会我帮你们把草席打开。”
外面传来曲洋的声音,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教主。”
“这是什么?”
“这不过是一本曲谱。”
“衡山派刘正风就送你一本曲谱?”
“教主明鉴,我和刘正风坦坦荡荡。”
原来十年前曲洋奉任我行前教主命令去各派打探消息,误入衡山派密室,触动机关被人发现,刘正风第一赶来,助其脱困。
都说正魔不两立。
两人一个正道一个魔道,意趣相投,以乐会友,竟然成为知已。
他们也知道一旦暴露,必然受到正魔两道追杀,一直小心谨慎,不敢暴露关系。
如今刘正风金盆洗手,就是打算以后退出江湖,与曲洋一起纵情音乐,畅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