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可云一见朱然气势,顿时不甘示弱,瞪眼道:“难道是胡说不成?刚才你也看见了,就是来问罪的。”
朱然道:“你讲不讲理?他们是他们,我家公子是我家公子,只是碰巧同路,怎地就成公子的不是了?你有本事找刚才那两个发火去,找我们公子作甚。”
厉可云道:“那两个厉害,我打不过。”
朱然冷笑道:“怎地?你还能欺负我公子不成?”
厉可云道:“就欺负了,你待怎样?”
朱然道:“哟,我看你有何能?”即时使开红巾,摇摆着绽放的红莲,三三两两,径奔厉可云而来。
太录便要止住,环君道:“由她们去吧,女人打架,男人插什么手?”
太录道:“可是……”
环君笑道:“好了,不妨事,我这小弟也不是好惹的。”太录作罢。
却说朱然来斗厉可云,厉可云冷笑一声:“我岂不如你?”十根手指呼呼地画着圈,一连甩出十余条金绳,来回拉扯穿梭,与那红莲,斗在一处。
两个你来我往,盘桓飞舞在寨前。卫启、比旦两个看得拍手叫好:“哎呦,从来没见过打架也这么好看,像是跳舞一般。”
尤基笑道:“那不是架好看,是人好看。”引得穷辽、厉凡都笑,也不去阻止。
环君看着两女相斗,便问太录道:“来此何事?”
太录摇头苦笑一下道:“炎皇商非已于灵台山以身殉道,临前告诉太录,言环君兄乃是他“大日金焰家”之有缘人。如要使天下旱灾除去,必得你亲往炎皇宫以他“大日金焰剑”加以至阴处子血,毁去他宫顶上球镜即可。”
环君道:“什么就有缘人,真是胡扯。”
厉凡道:“非也,我看那商非是有心为之,赐天大功劳与大哥。”
环君不信,厉凡道:“当时灵台山众仙云集,他当众选定你来毁球镜,便是告诉天下人,旱灾过去,是你之功劳也。大哥不要推辞,建城之事,必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既有这番功劳在身,何愁无人相助?”
太录道:“厉先生言之有理,就算不是如此,商非乃道行高深之人,绝不会胡言乱语。总而言之,环君兄此番炎皇宫必是要去的。”
穷辽道:“此乃天意,大哥不可违也。”
比旦道:“大哥当日在贡山前言我客夷部有天狼星在彼,以今日看时,此星非是别人,必是你也。”
环君笑道:“当日胡乱之语,怎可尽信?”
厉凡道:“总之,这一遭必是你要去的。”
环君道:“好说,去就去吧。”
太录道:“既如此,太录这里告辞,当回“神农山庄”等你好消息。”于是便就别了山寨众人,却来止住朱然再斗。
那朱然与厉可云斗得多时,未见胜负。环君拉住厉可云,太录拉住朱然。二人跳起脚来又蹬又吵,闹腾不停。太录、环君两个不作理会,各人架住一女往回便走。
厉可云道:“今日算你运气好,不然抓花你的脸。”
朱然道:“不是公子拉住,早把你腿打折。”
早把卫启、比旦两个惹得捧腹大笑,弯下了腰。被厉可云一瞪眼,两个吐着舌头憋住笑意。尤基、穷辽、厉凡三个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