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家可不敢跟苏逊有来往,怕不是某人对我何府有想法吧~”
这时候消失已久的何晟、陶琳雨等人出现了,何晟语气不善的说。
苏逊虽然不高兴,但好歹是岔开了话题。
于是语气平淡的接过何晟的话:“何大少说的哪里话,我苏某人怎会做这事。”
何晟哼了一声,随几人一同坐下。
他刚刚本就是故意解围,就算他们家与苏逊有纠葛,但还没到撕破脸的程度,但也不能让别人误会了,毕竟苏逊的威名与白兮也不差。
白兮看着面前一桌各个跟个狐狸似的,也是无语。何家这场戏还蛮有趣,本来从没注意过的何家老三也来找存在感了,这以后就何家内部都有好戏看了。
很快宴席散去,白兮几人也回了将军府。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与苏逊有仇?”
众人退下后,白兮问向一旁自回来就魂不守舍的人。
周顾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摇摇头,
“没什么。”
“那么明显的杀意,你能瞒得了谁?是苏逊曾经欺负过你?你放心说,他不是我对手,要是他真欺负过你,我给你报仇去。”
白兮说着就要出去吩咐人行动,周顾忙抓住她胳膊阻止道:“别去了,太晚了,真没什么事。”
白兮本就没打算去,只是做做样子,惹他急而已。
“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我就派人去查,不过这样一来可能会有打草惊蛇的危险哦~”
白兮故意吓唬他,其实事情她都知道,之所以这样逼他说也是为了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让彼此对对方更加了解。
她也不希望周顾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倒不如说开来,她好光明正大做安排,也可以明确告诉他报仇的方式,这样他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了。
周顾果然拿她没办法,把苏逊曾经怎样迫害他们家的事说了出来,然后认真对白兮说:“我一定会报仇的,但我不希望给你带来麻烦,刚刚我也听的出来,苏逊在海城的地位不低于你,我不想连累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要管我,如果可以就帮我安顿好我母亲和妹妹吧~”
白兮闻言哈哈大笑,
“他的威名确实与我差不多,我和他都是海城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但不代表我们也实力相当啊,他的手下没我多,权力没我大,他本人更不是我对手,如果对付他都能让我有麻烦,那我早没命了……”
周顾忙阻止她:“别说这样的话,我不想听。”
“好吧。”白兮答应的畅快。
她拉着周顾坐到自己身边,靠在他肩膀上,
“不过你也不用急着报仇,杀人太简单了,让人痛苦才能把仇报的更舒服。”
白兮看了他一眼继续解释:“今天本来进入房间的应该是纪里,结果是何家老三,而何家老三与苏逊似乎有交情,他们今天坏了何晟的好事,估计接下来会很热闹……何晟、纪里,何老三、苏逊,不知道他们两对能造出什么好事来~”
周顾:“所以你是想河蚌相争,你在后面一个个收拾?”
“对,那些跟我有仇、跟你有仇的,我们都不会放过。不过先让他们自己闹去吧,免得我们一插手让他们联合了,虽然我也没在怕的,但多少会麻烦些。”
“嗯,我明白了,我听你的。”
周顾觉得白兮说的很对,报仇本也不必急于一时,他都等这么多年不在乎继续等等。
“嗯,真乖~”
周顾嗔了她一眼,没搭理她,手里握着她的手却紧了紧。
白兮心情很好,突然有个建议,她拉着他的衣袖问:“你要不要把你家人接过来?反正我将军府这么大,多点人热闹。”
周顾一顿,他还真没想过,只是现在他还不太放心,毕竟这里受到关注太多了,他担心若是出了意外没法好好护她们。
白兮自然看出他的顾虑,
“别担心,我府里的小厮都是会武功的,而且还有几处暗道,可比你那破庙安全多了……而且你忍心你母亲和妹妹在那样的地方艰难的过活吗?就算你时常接济,也没有住这里好吧~”
周顾惊讶:“你,你都知道了?”
白兮觑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找外面的人送东西过去就能瞒住别人了?要不是我给你抹了尾巴,你母亲和妹妹的事情早就曝光啦~”
周顾闻言吓出了一身冷汗,缓了好一会儿才哽咽道:“小兮~谢谢你,我差点害了她们,如果她们出事,我想我一定会自责死,我也活不下去了~”
“好啦~别想太多,你也是好心嘛~再说现在不是好好的。现在她们那边我已经派人暗中保护了,不过总归是远了些,真遇到危险,我们也没法及时赶到,还是接过来的好,你说呢~”
周顾轻轻点头,“我再想想可以吗?”
白兮咧嘴笑笑:“当然可以,也不急,已经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夜很深,有些人已经睡了,有些人却无法安眠。
“纪里!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让老三轻易给骗了呢?”何晟质问道。
纪里也不舒服:“我哪里知道你们与何三不对付啊,他跟我说将军出了意外我能不着急过去查看吗?哪里知道他是骗我的。”
何晟此时也无奈,本来和家里长辈都商量好了,都打好了配合,哪里知道被这个平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何三给搅和了。
纪里想了想说:“那这事还能再来一次吗?”
何晟此时也有些沮丧:“有什么名目呢?”
两人陷入了沉默,近期也没有什么可以作为宴请的由头了,想到这里他们更气了。
一旁的陶琳雨说:“那个何三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破坏你的计划,他不会是看上白兮了吧?或许你们家里内部有什么利益纠葛的?”
何晟自然知道一些,之前只觉得他不足为惧,所以没太在意他,没想到此次就坏到他这里了,但现在纪里在这,他也不便说,于是只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