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煜轻嗤一声，“秦总管好自己的烂摊子就行。”
秦楚手插兜，走到陆囡囡身边，“陆秘书，那……明天见！”
陆囡囡举着手里的咖啡，“你不喝了吗？”
秦楚勾唇，“你自己喝吧。”
陆囡囡直接把杯子塞到秦楚手里，“我都给拿过来了，你不喝至少带走吧！”
秦楚点头，接过咖啡仰头喝下，“囡囡的心意，是不能浪费。”
看着秦楚大笑着离开，陆囡囡冲着他挥了挥拳头。
真心觉得这个秦楚有病。
“人都走远了，还看呢？”
听到傅南煜的声音，陆囡囡扯了扯嘴角，想着怎么哄人。
“这人多少有点不正常。”
看着陆囡囡指着秦楚离开的方向，傅南煜眼里带着些笑意，不过面上还是一脸不高兴。
“怎么，你们以前认识？”
陆囡囡闻言，摇头，“我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更何况，他脑子感觉有毛病。”
傅南煜忍不住笑出声，“你估计是第三个这么说他的人。”
陆囡囡疑惑，“第三个？还有谁说过，真有眼光！”
傅南煜站起身，一边往门边走，一边开口，“一个是夜风，还有一个是我。”
陆囡囡立刻笑着开口，“哈哈哈，咱俩不愧是一家人。这么有默契！”
看着林子走进来，傅南煜指了指刚才秦楚做过的凳子。
“去，把那把椅子扔了，换把新的来。”
林子立刻点头，拎着凳子往外走。
陆囡囡在旁边眼神复杂，这个……有钱人都是这么嚯嚯的吗？
连别人坐过的椅子都要扔掉。
“你有洁癖啊？”
傅南煜点头，“是有点。”
“那……刚才你不还坐了我的凳子……”
陆囡囡说得很小声，傅南煜走近，“我的洁癖也是分对象的。对你，就没这么多要求，更何况，我要是对你有洁癖，我后半生的幸福怎么办？”
陆囡囡轻咳一声，她自认为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
可是……
他怎么比她还不要脸……
“傅南煜，我觉得你变了。”
傅南煜觉得有些好笑。
“哪里变了？”
陆囡囡想说变得不要脸了，但考虑到她还没把人哄好，话到嘴边，变成了，“变得越来越有魅力了！”
不得不说，彩虹屁还是有点作用的。
“嘴巴这么甜，是在哄我开心？”
听傅南煜这么说，陆囡囡小声嘟囔，“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傅南煜坐在陆囡囡的凳子上，一脸悠闲，“说吧，怎么突然又答应给他当秘书了？”
陆囡囡一脸纠结，“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