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好奇问她：“这个雾眠气泡水，是不是你的粉丝啊？”
雾眠气泡水就是向暖啊，就是她的粉丝小桥流水人家嘛！
但乔乔没说，只耸了耸肩：“不知道，我没微博。”
她站起来去洗澡，一抬头看见隔壁床铺上，电脑荧幕背后，沈思思一双眼睛哭的通红。
程音也看见了，关切地问：“思思？你怎么了？”
沈思思抬头，泪眼朦胧，拿纸巾擦着眼泪，鼻音很重：“我、我就是在看一部电影，太、太惨了……”
乔乔拿着洗漱用具进了卫生间，等她再洗完出来，沈思思已经坐在床铺下面来了。
她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一直在震，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裴景安打来的语音电话。
她连接了耳机接听。
他们很少这样打电话，裴景安的声音透过耳机响起，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好听感：
“你们军训结束了？晚饭吃了吗？是不是已经看到网上的动静了？”
乔乔擦着头发，叹了一声：“不瞒你说，正吃着的时候看见了，害的我食欲都没了。”
裴景安：“要不要现在出去吃点？”
乔乔：“不要，明天还要早起训一天，我现在只想睡觉，而且我带了面包，晚上饿了吃一点就好了。”
裴景安语气轻松地陪着她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压低了音量，听起来正经不少：
“好了，网上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他跑不了的，放心吧。”
“唔……”乔乔有个直觉，“我觉得是不是可以通过他，去钓一钓后面的大鱼？”
用孟良鹤去钓幻狐娱乐。
因为在宿舍，所以她说的有些含糊。
但裴景安听懂了，“嗯”了一声，说道，“姚安已经在着手了，纪明那边也准备好了，你别操心了，就等着军训结束以后，回去验收他们的成果吧！”
他这么一说，乔乔心里那一点点被姓孟的渣男搞出来的郁气，就彻彻底底地完全消散了。
“好哒！早点睡，晚安哈！”
她开开心心地挂断了电话，一抬眼，就看见隔壁一双眼睛通红地盯着她，她着实吓了一大跳，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缓了一秒才看清，是沈思思。
乔乔皱眉：“你干嘛呢？”
沈思思抿了抿唇，似乎自我纠结了一下，然后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为我以前骂过你而道歉。”
乔乔挑眉。
程音诧异：“你干嘛了？”
沈思思深深叹了口气：“说出来，你们别笑话我，我曾经是九千万粉丝之一，我之所以要考表演系，要进娱乐圈，也是为了他。”
乔乔、程音：“……”
沈思思又叹了一声：“但我现在醒了，他不止pua女友为他生男孩，他其实也算是pua粉丝们一直哄着他围着他护着他。”
而另一边，裴景安站在阳台上，捏着手机，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
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他说晚安。
不错，有进步。
也不枉他军训结束以后，饭也没吃，马不停蹄地突破了孟良鹤的工作室，收集到了许多经济方面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