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你怎么知道来这里找我?”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姜棠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这副身体有时候并不是完全由她操控的,就比如现在来寻我也是。
我们俩坐着想了不少出去的方法,可最后全都归拢为:走完书中剧情。
没办法,谁让我们都没有灵力,在这里完全使不上力。
不过好在,剑术我们都没有忘。
姜棠坐了一会儿后就被自家随从叫走了,我又是一个人。
这种日子枯燥无聊,我本想出府去逛逛,可却被人告知三日后便是婚期,此时新娘子不宜出门。
在管家苦苦哀求的眼神中,我只能回自己的小院子。
长乐公主本不善武艺,但我会。
几日前我命人寻来一把剑,没事就在院子里舞着玩。
长悬剑法精妙非常,哪怕我是个完全没有灵力的凡人我也可以做到用剑气挥杀。
原本伺候我的那些小丫鬟见我开始玩剑后,更是害怕自己的脑袋了,纷纷离我百丈远。
这一下我也乐得自在,没人在旁边看管了。
时间飞逝,还有一日便是婚期。
这两日解谚经常派人过来给我送礼,反倒是他自己没来过。
也有管教嬷嬷跟我啰嗦什么礼节,说身为公主不该去舞刀弄枪,该以女红为主。
我笑笑,手中灵剑转动着,猛然向前一刺,直指管教嬷嬷的眉心。
那管教嬷嬷吓的直接坐在了地上,再也不敢说一句不是。
而我的剑法近来也更登一层,今日本来也无聊,舞了一会剑我便准备休息了。
刚停下动作,院门口处传来鼓掌声。
我急忙转头看去,那张脸映入眼帘时,我感觉我的心猛的被人提起,突突的跳个不停。
这人长着和莳让相似的脸,微笑着朝我走来。
“公主何时学会舞剑了。”
我背手看他,剑尖指着地面,强压下心头莫名的悸动。
“何太傅现在来此,于理不合。”
这副身体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只是语气里却夹杂着一丝开心。
“何让,见过长乐公主。”他拱起手,朝我行君子礼。
刚刚偷看也没说什么,他倒是现在想起来要行礼了。
我手腕翻转,将灵剑送回剑鞘,转身坐在海棠树下,丝毫没有说让他起来的意思。
何让也不恼,嘴角勾勾,坐到我身侧。
“何太傅最是懂礼节之人,怎的今日改了?”我侧目看他,嘴角带上讥讽。
“君子之礼已过,眼下的公主是何让一人的徒弟,师徒之间不需大礼。”他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看着他和莳让十分相似的脸,忍不住去看他的眼睛,清澈干净,像是映着整个天空。
“何太傅此话差矣,公主已经不再是太傅的徒弟,而是煦国废太子的王妃,于礼于情,太傅都该向本宫行大礼。”我捻着指尖,话里依旧是不依不饶。
不知道为何,心头酸涩无比,像是吃了未熟的葡萄。
何让听到我说这话,笑意更深。“公主是在气臣下向陛下请书,将您送往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