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明白。”
“来来来，我教你。”
何惠珍的家里边。
王阳还在跟何惠珍耍无赖，他打算赖在屋子里住下来。
哲哲被父母吵架的声音吓得哇哇大哭。
何惠珍就在门口坐着，坚持不关门。
就在这时，噔噔噔地有两个人上了楼来。
何惠珍吓得心一颤，起身一看，正是先前来砸过东西的债主。
“王阳呢！”
何惠珍朝里边看了一眼，说：“在里边。”
她连忙去抱起了哲哲。
王阳一听到债主的声音，就吓懵了，打算窜门逃跑，结果被两位债主给摁了下来。
这时冯小虎冒了出来。
他接过哲哲，示意何惠珍不要害怕。
何惠珍看明白了，这是方进安排了冯小虎在这里帮她呢！
两位债主把王阳给带出门去。
“我没钱，真的没钱啊！要不你们找何惠珍要，她妹妹是松湖化妆品厂的老总，她妹夫是神医方大夫。”
“呸！你还有脸说这些。现在法院都判了你和何惠珍离婚了。我们没办法再找何惠珍要钱。还有，你可别再提神医方大夫。我的病就是神医方大夫给治好的，还有我妈的病，我小姨子的病，都是他给治好的。”
“啊！那，那我是真没钱啊！”
“没钱你还赌。”
“我不是想赢钱了好还给你们吗？”
“算了吧！王阳，就你这迷糊脑子，这辈子都别想赢钱。”
“那，那我没钱还给你啊！对了，我有个女朋友，她叫茵茵，她身上还有点钱，你们把她给卖了也行。”
“你这个天杀的王阳，竟然还想让你的债主跟我要钱，还想把我给卖了。”
茵茵尖利的声音，带着她尖利的爪子朝王阳挠了过去。
王阳被茵茵抓得头破血流。
“你真是个畜牲，算我瞎了眼，还想跟你结婚生孩子。王阳，认识你，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情。我告诉你，王阳，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以后你要敢来找我，敢让你的债主来找我，我就拿菜刀杀了你。呸！”
茵茵朝王阳啐了一口后，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王阳知道，这下他真的是完了，茵茵肯定不会原谅他，不会再收留他，养活他。
“王阳，看你这德性，手脚齐全，却还不如路边那个没了腿的擦鞋工。”
安居小区的大门前有一个断了两条腿的青年，每天一大早都会在那里摆个擦鞋盒子给人擦鞋。
小区里的居民也很照顾他，他就这样还能养家糊口，供一双儿女上学。
方进每回来都要找他擦鞋，每次给钱都会给双倍。
王阳看着路边正在擦鞋的青年，哭着垂下了脸。
债主看着王阳这德性，摇了摇头，说：“王阳，我知道现在逼你也没用，要不这样，我给你一条路明路。”
王阳抬脸，看着债主：“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