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月黑风高,芦苇荡下。
半人高的芦苇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天空漆黑如墨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轰隆隆!!
突然一阵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前的征兆预示着即将有大事发生。
啪嗒!
啪嗒——!!
皇子?!
突然闯入视野中的踉跄身影让纯黑微微一愣,接着转为愤怒!
皇子受伤了?
是谁?
皇子不死血脉怎么可能会受伤?
“咳咳”
捂着腹部连连倒退的皇子跌跌撞撞来到了狼身边,大片鲜红的血液从皇子指缝中流出。
不死斩!
只有不死斩才能伤到皇子!
这个世间一定还存在着第二把不死斩!
“许久不见,皇子的战士。”
纯黑闻言,寻声望去,通体发亮的剑尖还滴答着鲜红的血液。
顺着剑尖,纯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苇名弦一郎。
竟是当初溜掉的屑一郎?!
“看看这另一把不死斩。”
屑一郎还保持着当初被纯黑击杀后狼狈的模样,赤着上半身,脸色惨白,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手中的黑色不死斩纯黑有点眼熟,他记得曾在修罗线中义父手中有这么一把刀。
但因为自己的选择的是保护皇子这条线,他并没有看到义父手中的不死斩。
估计因为时间线不同,这把散落在外的不死斩最终落到了屑一郎的手中。
不得不说,老贼很懂对称的艺术。
《只狼》由月下芦苇荡的屑一郎开始,也由月下的屑一郎结束。
“弦一郎大人”
皇子松开捂住伤口的手,踏前一步,坚定道:“凭那样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改变苇名的命运。”
他那稚嫩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灰兮兮小脸扭头看向纯黑,狼啊——“”
“龙胤不该落入任何人手中要劳烦你了。”
“一定。”
纯黑淡淡回道,一脸挑衅的看着屑一郎,满眼战意。
没想到苇名都成这个逼样了,这个屑一郎还在执迷不悟企图用龙胤的不死之力来改变苇名的命运。
想起源之宫那些堕落的贵族追寻不死的恶心模样,纯黑心里一阵烦躁,连带着看屑一郎也有些不顺眼了。
“淦死你应该就没有人阻止我斩断龙胤了。”
铮——!!
不死斩轻轻一甩,刀锋之上传来阵阵嗡鸣之声。
“来做个了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