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难道吾等门派贵胃子弟也要在此听后你等发落?”一个轻佻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说着,一个衣着华贵男子便施施然迈开步伐走出人群,赫然是一个筑基期修士。
但他出来后却没有停止脚步的意思,竟然径直朝着门口而去,仗着修为与人脉丝毫不把将校的话放在眼里。
显然是准备不加理会,想要直接出去。
四周的练气期修士也一个个都避让开来,望着此人的背影都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
将校也没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话。
在此人走过门槛的一霎那,一道刀光便直奔此人而去。
此人也是没有料到将校如此不讲情面,只能急忙收回迈开的腿,御气抵挡。
但普通的一层灵气哪里挡得住这施加灵气的刀刃,随着一声惊呼,此人的右胳膊便在一道白光下齐根而断。
“啊!”那人吃痛大叫,但却不忘以灵气封住自己的手臂。
随即此人便飞速拾起断臂,退了回来,只是那眼神颇为怨毒地看着将校,好似要把他吃了一样。
将校见此,倒也是没有阻拦更没有乘机下杀手的意思。
毕竟断臂这种伤对修士来说付出一些代价也还可以接续,但随意杀人可就不好说了,作为士卒他还是要为自己老大考虑后果的,只要立个威就好。
可一干修士却不是这么想的,这种做法显然也点燃了群众与士卒间的火药桶,辰阳也清楚此事当前怕是无法善了了。
而此时,一个身着白色长服的筑基初期修士便乘此机会蓦然对着将校出手。
只见人群中白光一闪,一个身影便飞速窜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只蕴含灵气的手掌瞬间便到达了将校的面前。
将校横刀格挡,依靠军阵带给他的筑基中期的强大的灵力瞬间就震飞了此人。
此人也是了得,被筑基中期灵力震飞却立马稳住身形,再次握掌成拳,打向了将校。
出拳时此人却还不忘大声对众人传音道:“各位道友难道想看戏吗?还不赶紧出手,这可是关系吾等的自由,这镣铐戴上去了可就不容易摘了。”
说完此人便左手一转,一把闪着寒光的金铁折扇便抵住了将校的大刀,再次欺身而上。
显然此人是不相信将校先前所言。
与此同时,人群里也骚动起来。
一青一蓝两道光芒从人群里瞬息而出,两人分别拿出法器,后发先至的和先前那人的攻击融为一体。
只见一道青光紫剑与一道飞梭直奔着将校而去,显然二人也是准备先合力先制服将校再说。
而其他剩余的四五个筑基期见状,心知也无法袖手旁观,立马各出手段一齐出手。
而和辰阳一样只有练气修为的人也只能干看着,他们修为低下实在帮不上忙罢了。
但有人却见机得早,在几位筑基期战斗之时,便已朝着朝着醉花楼门口而去。
因为此时的出口已经因为将校带着士兵与筑基期混战而显露出来。
只有醉花楼的姑娘们却意外的回到后面的花楼上,显得和这场战斗毫不相干似的,让人颇为不解。
而此刻的辰阳也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事,他已经混在先前的修士中,随着众人一齐出去了。
只是他不免有些遗憾,没有找到水岚宗的人。
可就在辰阳刚随着一众修士踏出阵法的一瞬间,外面就蓦然刮起一股肃杀的狂风。
只见一队队整齐的军士早已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那肃杀的气氛就是从他们身上发出的,显然这些士卒已料到会有人乘机浑水摸鱼,早在此地等候多时了。
而士卒们的为首之人见状,也立马厉声大喝:“擅离者,杀无赦!”
“杀无赦!”士卒们立马附声而上,让辰阳等一帮修士立马气血翻涌,头晕目眩,修为低些的甚至有昏倒的趋势。
显然他们这喝声用上了某种音律功法,才使得众人如此难受。
而奔袭出来的百余众修士们当然不会束手待毙,立马灵气一转,恢复清明。
随即,一干人等便对上了这些士卒,与之混战在一起。
辰阳也混在其中,他面对的是一个练气七层为首的将士,而在其后的其他士卒则为五十人左右的普通人,可就是他们这些人组成的战阵,却也让人不可小叙。
辰阳本以为一个练气七层的修士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可纠缠了一会儿他就发现,他竟然摆脱不得此人带领的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