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关不好,温稚的形象势必会一落千丈。
她这次没再犹豫,直接将这件事告知司明沉的特助文先生。
这次危机,必须立刻处理。
与此同时,温稚正坐在床边,端着无辜的表情与司明沉对视。
“大概就是这样,都是节目组指使我。”
司明沉俯视着他:“所以,第一封信也是节目组的指使?”
温稚严肃道:“是我灵机一动,随便想的呗。”
司明沉没相信温稚的鬼话,慢悠悠道:“其实知知想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
温稚慌了,敏锐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什么上面下面?我听不懂。”
司明沉将小木屋的每扇窗户都关好,悠哉地熄灭大灯,朝他走来。
温稚紧张地咽了口水,慢慢向床的中心移动。
虽然他也禁欲很久,早就馋得心痒痒,可似乎现在并不是恰当的时机。
司明沉目前这个状态,很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指尖轻轻解开自己的袖扣,司明沉看着他:“你不需要准备一下吗?”
温稚哆哆嗦嗦:“我洗干净了。”
司明沉笑了,故意冷着脸:“你既然想当攻,怎么也得有点表示或者行动。”
温稚现在说话的嗓音比谁都蔫:“我没想当攻,你怎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呢?”
司明沉悠悠握住他的脚踝,向他靠近,温稚顺势一倒,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司明沉身下。
他想通了,与其被折磨到体无完肤,不如闭眼享受点乐趣。
司明沉看着温稚:“你倒是挺主动。”
温稚笨拙地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用行动证明我不想当攻。”
司明沉还未行动,电话突然在这时响起。温稚解到一半的手默默停了。
司明沉眉间拧起一股不悦,拿起手机正要挂断,发现是文特助的来电。
温稚悄悄打量着司明沉,翘起屁股想要爬走,不料被司明沉反手捞起,重新压在身下。
温稚急得不轻。
司明沉怕不是想一边接电话一边做吧?
这也太变态了。
他挣扎着想要逃走,司明沉却早就猜透他的意思,将他的睡裤轻而易举扯掉。
温稚:“……”禽兽。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联系律师团队,草拟出诉状,另外派人去查一查最初爆料人的ip和幕后黑手。明天综艺就结束了,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温稚小心听着,发现这件事似乎跟自己有关。他仰着脖子,像只拼命汲取氧气的小乌龟,光着两条大长腿想要金蝉脱壳,却忘记压着他司明沉有多重。
司明沉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平时体型看着高挑修长,但实际重量并不算很轻,而且一米九的身高在这里,每次办事时,都会压到他。
当然,司明沉每次都会刻意收着,但有时还是没控制住,将全身重量压在温稚身上。
温稚觉得自己差点变瘪。
“你们说的话,是关于我的吗?”温稚试图转移司明沉的注意力,拼命捂着胸口的睡衣领口。
司明沉:“嗯,你现在挂在热搜。”
温稚急忙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拿手机,但被司明沉制止。
司明沉朝他淡淡笑着:“别去看,相信我的处理能力好吗?”
网络上那些恶意造谣,司明沉光是听文特助草草总结便不能接受。
温稚心理很脆弱,看到后可能好多天都睡不好觉,心事重重。
他打算明天节目结束前将这件事彻底解决好,不让温稚心情受到任何影响。
对方这样说,反而让温稚更加担心。他晕乎乎地开始反思,他在节目上好像也没做什么让人讨厌的事情,除非…
“他们是不是吐槽我绿茶,故意吊着你?”
“没有,正常人不会这么觉得。”
司明沉挪开温稚紧闭的双手,将睡衣掀开,直接脱下来扔在地上。
床头最后的一点亮光熄灭。
温稚像只熟透的小虾米,被反复爆炒,最后可怜兮兮皱皱巴巴,躺在枕头上凝噎。
他不喜欢运动司明沉知道。
可今晚司明沉偏偏让他主动进攻。
害得他腰酸背痛腿抽筋。
到最后,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司明沉撑着他的手臂才勉强直着脊背。躺在司明沉怀里,他苦着脸,再次骂了节目组一千零八百次。
司明沉眼神带着餍足,将温稚牢牢圈在怀里:“宝宝,还想当攻吗?”
温稚哭丧着脸:“再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