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喜欢那个女人。
偶尔睡着时，还喊过小娘子，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小娘子。
姜菡就那样看着他们两个，明明很和谐的画面，但看黑风扭曲的表情，又一点都不和谐。
“柳大爷，你赶紧把手拿开，你没看到黑风难看的脸色？”
“没看到。”柳溪之若无其事拿开手，“你若是喜欢黑风的话，送你了。”
黑风:“……”
能不能问下他的意见。
他又不是白菜，说送人就送人。
“好啊！”姜菡一口答应，想想自己带着一条大黑蛇小跟班，出去耍威风，就笑的合不拢嘴。
她高兴的走到黑风身边，伸出自己纤细的胳膊，“你变小爬上来，一会有情况的话，你再出来。”
柳溪之憋着一口气，暗暗的给黑风使眼色，可惜，黑风压根没看他，直接听话的变小爬上了姜菡的胳膊。
“柳大爷，你还没告诉我，乔绵是谁？”她问他，又捡起地上破碎的相框，指着相片上的女人，“是她吗？”
“问黑风。”柳溪之很生气，把问题丢给了黑风。
其实，他也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反正就是不想其他雄性靠近姜菡。
他想，可能最近没休息好，得病了。
姜菡收回眼神，转向胳膊上的小蛇，把相片拿近问:“她是乔绵？”
黑风点头，“对，她就是乔绵，就那个害你的红衣女鬼，不过，她已经被蛇君打散了，所以，你现在找她也找不到了。”
“她应该没死。”
“我亲眼所见，你为什么觉得她没死？”
“直觉。”姜菡淡淡的回他两个字，再次蹲在地上，打算把照片放回去，起来的瞬间，她看到地板上有一细小的裂缝，很小很小，只要是稍微大意的人，都不会注意到。
她伸手拨了拨，竟然看到了吴有才三个大字。
“柳大爷，你过来看看。”她不太明白这个，只能叫他。
柳溪之眼睛好使，很随意的一瞥，都能看到姜菡那边的字。
其实仔细看看，还能看到点点血迹，不过时间长了，倒有些不明显。
“可能这里住的不是爱人，是仇人。”
他随意的说，脚步却没有挪动分毫，依旧站在他那个位置。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能住一块？”
她不太认同柳溪之的话，从照片上来看，男的分明很爱那个女人，满眼都是爱意，反观那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太喜欢那个男人。
而且，仔细看的话，她的笑都显得很勉强。
“这个地方能不能砸开？”
她指着吴有才三个字的地方，问柳溪之。
“可以。”柳溪之走过去，“你站远点，别伤到了。”
她后退几步，看着柳溪之一掌砸开地板，下意识的咽口口水。
他也太……蛮力了点。
地板下是空的，而且很黑，柳溪之走在前面带路，徒手点燃火苗，照的周围也没那么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