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第一次开口，声音透着不满。
“只不过是刚好赶上罢了，晚辈也不想如此。”
姜轩略显尴尬的道。
老妇当即冷哼一声，姜轩的话，显然惹到了她。
“姜公子，你可知道我姑妈这封信的深意？”
燕倾城轻咬红唇。
姜轩自然不知。
“我姑妈不会无缘无故推荐人，她既然推荐你，暗含的意思，就是让我试验你一下，看是否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
燕倾城解释道。
“这……”
姜轩明白过来，当下脸色为难了。
没想到那燕彩霞的推荐信里，竟暗含着这样的意思，对方竟然想要撮合他和这燕倾城。
“燕姑娘莫要误会，我并无此意。”
姜轩深思一会，只能叹了口气，解释连自己都觉得苍白。
他带着燕彩霞的推荐信，刚刚又在外面闹了一下，若说他不是来竞争这入幕之宾位置，根本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怪不得这燕倾城和老妇，刚刚听到他的否定会那么惊讶。
他无意中，算是被燕彩霞和吴良两个人连续坑了。
“你以为这里是哪？倾城既然召你进来，就说明你算击败了外面的所有竞争者。你取得了资格，却又说不要，莫非存心戏弄我闭月羞花楼？”
老妇神色变得阴沉下来，姜轩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时不寒而栗。
他无意中的举动，却是令他登上了贼船，看来眼下没有那么好拒绝了。
“牧婆婆，能不能让我和他单独聊聊？”
燕倾城咬了咬牙，近乎哀求的语气。
老妇眉头顿时一皱，思忖后站了起来。
“随便你，不过你记着，总楼给你的最后期限已经快到了，我也没有时间一直在这里监督你。你最好今天就做出决定。”
老妇说完，转身离去，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姜轩听得更加糊涂，这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自己貌似卷入了一些不该牵扯进去的事情中。
他不由得看向白凤娇，只见白凤娇还是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肯给他半点提示。
她也和燕倾城告辞，给他们两人腾出了空间。
于是，阁楼二层之中，只剩下姜轩和燕倾城，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燕倾城神色柔弱，因为牧婆婆临走前的话眼里有着悲意，一时半会没有主动开口。
姜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默不语。
没有多久，他就发现燕倾城眼里出现了泪光，竟然哭了起来。
随后，更演变成轻声的啜泣。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不成他把她惹哭了？
姜轩无言了，燕倾城的反应，令他有些凌乱不知所措。
他宁可去外面与一堆魔修厮杀，也不要面对一个哭泣的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