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陈晨已经想好了骂人的词,准备看到当缩头乌龟的张天就开骂,骂地对方哑口无言,骂地对方跪地求饶。
可是当她来到了张天的小院,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可大门确实敞开的。陈晨有些纳闷了,疑惑道:怎么回事?现在治安可以达到夜不闭户的程度了?
陈晨当然不是那么傻了,怎么会认为可以达到这种程度,而且据说,这村子,是治安最差的地方。
一想到治安最差的地方,陈晨就有些慌了,倒不是说害怕,而是担心。担心这张天会不会让人给抢劫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死在里面了。
想到这里,陈晨下意识地掏出手机,要报警。可是一想,万一不是怎么办?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其实陈晨不知道,就算他报警,警察也不见得敢来,毕竟这个地方从来就不是警察能管的地方。
女人往往都是好奇的生物,就算她们害怕,好奇心最终还是会超过害怕的。因此陈晨就用手机的光亮照着进入了大厅。
果然一进大厅陈晨立刻就发现了异样,因为里面虽然还算整齐,可是很多柜台的玻璃都没有了,有些柜台还直接被砸烂了,变形了。
陈晨很快就找到了开关,打开之后,就发现,这里明显是被打砸过的,可是也明显有人收拾过,地上还有这一滩滩的玻璃渣呢。
陈晨郁闷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还是比较担心的,就继续往里走,摸到了楼梯的灯,就上了楼梯。
因为害怕,陈晨还摸了一根扫帚,准备用来防身。陈晨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听着楼上的动静,很快就到了楼上,却发现根本就没人。
就在他继续要往里走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张天。吓得陈晨大叫一声,手里的扫帚也掉了。
不过当陈晨看清楚了躺在地上的人是张天,就松了一口气,可立刻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看到张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半。
加上下面的那些被打砸过的痕迹,和没关的大门,陈晨不得不怀疑,张天很可能被人打死了。
就悄悄上前去看看,结果刚走到跟前,就看到张天突然转过了身,从侧躺边成了仰卧。吓得陈晨又是一声大叫,可张天却始终没有反应,只是嘴里呢喃道:难受!难受!
一边说,还一边扯自己的衣服,因为用力国门,露出解释的胸膛和肌肉。陈晨本来是扭过头去的,可随后又转过头来,偷偷看了看。
撇撇嘴,心里道:身材还不错嘛!就是睡觉都耍流氓,太流氓了!
陈晨心里说着张天是流氓,其实她自己才是流氓,偷看一个男人的胸膛,说着好像没什么,可是倒过来看呢,若是一个男人偷看一个女人的胸膛,那是个啥?
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不要因为你是女人,看了就看了,觉得没什么,其实那也是流氓行径。
陈晨光顾着看张天身材好了,就忘了看张天,浑身和满脸通红了,而且是血一样的红。也不知道是昏黄的白炽灯原因,还是这陈晨为了给自己撑场面,一直戴着的墨镜原因,反正她没注意。
陈晨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故作高傲,然后用脚踢了踢睡在地上的张天:喂!
结果张天没有反应,陈晨再次清了清嗓子,脑袋扬的更高了,再次说道:喂!
结果当然是一样了,最后陈晨干脆,直接用踹的,张天始终没有反应,只不过一直喊着难受。
陈晨这才怒了,拿下墨镜大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亲自来看你,还这样,你是……
陈晨的话最终停住了,因为她瞥了一眼张天,发现张天的异样,浑身通红。陈晨当然吓了一跳,立刻蹲下来,看向张天推了张天一把:喂!你怎么了?
张天依旧没反应,只是嘴里不停地喊着难受,陈晨又推了一把,这次却感觉到受伤的温度,心下大惊:怎么这么烫?
又立刻拿中摸了摸张天的脑袋,刚放上去,立刻叫道:好烫啊!发烧了!
误以为张天发烧的陈晨,不再高傲了,立刻打开房门,打开卧室的灯,然后返回想把张天弄到床上。
可是这张天死沉死沉的,陈晨是死拖硬拽,就差没用上牙了,这才把张天弄到了床上。累的陈晨是趴着踹了半天的粗气。
正喘气呢,就感觉有着强有力的震动。陈晨知道这是心跳声,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剧烈有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从园领子里,可以看到里面两团雪白的球状物。
不对呀,不是我的心跳啊!陈晨说完,下意识看向张天,这才发现,自己趴在张天身上。
陈晨是下意识的,几乎是从床上弹射而起,脸也立刻就红了,不比张天的差多少。不过很快又平静了,毕竟陈晨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但是这么近距离接触一个男人,还是头一回。
回想一下刚才的接触,还有这个臭男人身上的味道,陈晨竟然有一种依赖的感觉。
不过这个念头仅仅刚刚出现,就被神经质一样的陈晨,直接连根拔除:我才不会依赖这么个没礼貌,小气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