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火如此一说元昊可就明白多了,暗道:“看来母亲留下的‘锦天衣’非同小可啊。”
张火刚一说完便露出贪婪之色,道:“现在你可以将那宝物交出来了吧。”
元昊则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两手抱肩注视着张火没有丝毫要交出宝物的样子。
张火见此可是勃然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元昊耸了耸肩,道:“以你和曹信的修为要杀死我岂不是易如反掌又何必安排我到四十九
号丹炉,只能说明你们被什么所迫无法直接出手杀我。”
张火听完一顿,暗道:“这小子知道玄法印记了吗…”张火双眼一眯,暗道:“等收拾完了曹信在慢慢想办法,总之那件宝物是要弄到手的。”“
不错,你说的很对,虽然我不能亲手杀你但让你饱受人间极苦后在自行死去还是比较容易的。”张火的面孔变的狰狞起来,眉宇之间的杀意和愤怒
显露无余。
张火话音刚落右手轻轻的抬起,手心当中不知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团火焰,但是元昊仍是不为所动,正当张火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传
来一声轰鸣巨响,声音闷沉但感觉十分清晰,张火连忙将手中的火焰一收,道:“不好!竟然这么快就曹信竟然如此快的就让那二人轻易使用
丹炉了么,难道他”
张火冷哼了一声后,道:“等我解决了这件事后在回来收拾你。”说罢单手一挥,一团淡黄色的光芒从袖口中射出,在空中几个回荡之后就直
奔元昊而去,以元昊现在的修为根本无从躲避,只眼看着这不知名的东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道光芒近元昊的头顶时才显现出其真实的面目,
竟是一口类色打锅一样的东西,元昊直接被困在了里面,而从外面看来,那困住元昊的东西已化成一把不起眼的椅子,做完这些张火才放心的离
去。张火并不急着赶至曹信那里,因为他清楚,四十九号丹炉爆炸是肯定的,只是比他预想的快了些,所以他必须在赶到那里之前想好应对的方
法。
此刻的元昊丝毫没有慌张,自从有了那一层的界之力对身上这件‘锦天衣’操纵的更加得心应手几分。
这张火对付自己的宝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元昊在里面只能看到无尽的火焰,不过毕竟这只是‘印贤之力’催动的宝物,其中的火焰对拥有‘锦
天衣’的元昊来说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相反,元昊到想利用‘锦天衣’的灰光带自己破宝而出。想到这里元昊就试着念动口诀来驱动灰光,但灰
光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不停的抵挡四周的火焰,元昊大为不解,暗道:“难道母亲教我的口诀只能起到保护的作用?还是这东西只有保护的能力而
已?”不管是哪个元昊只能乖乖的放弃。
与此同时炼丹炼器的主事大殿中正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
坐在大殿上方中间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此女正是香怡公主,其左边站立之人则是先前到过的齐老怪,右边是胡星延。
殿下的当中处放着两具尸体,尸体局部焦黑象是被烘烤过一般,而在尸体的两旁曹信和张火正伫立不语。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香怡秀丽的面容微微一动带有几分的怒意,但声音中丝毫没有体现出来。
曹信先是看了胡星延一眼随后目光又转向了张火,但这二人象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丝毫没有留意。
曹信知道,言语稍有差错对自己都会十分的不利,随道:“这四十九号丹炉先前曾派人用地火提炼半月之久都不曾有意外发生…顾而问题应不
是出在丹炉之上…”曹信十分小心的回答着,说话间不停的留意张火的举动。“这样的话最好,既然不是丹炉的问题就将这两人的身份核实一下,给
他们的长辈一个交代,以免失了我们小堑山的信誉。”香怡公主一副并不太关心此事的样子,而一旁的齐老怪则站了出来,撇了下地上的尸体后,
道:“身份也就无需核实了,这二人且是我的两名外室弟子,既然不是丹炉的问题此事我看就到此为止吧,至于他们…”这齐老怪的话尚未说完殿下
的张火突然上前深施一礼道:“其实并非控火的问题,而是丹炉…”
“张兄此事关系重大你可不是胡言乱语啊…!”曹信也顾不得眼前三位前辈之礼大声喝止道。
齐老怪将目光扫向了二人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还未开口说什么久未发言的胡星延突然道:“公主在此你二人说话可要注意些,如有半点虚言…
…小堑山的规矩你们可是懂的…”
“晚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张火小心的回答道,胡星延微点下头后,道:“明白就好…”说罢便闭上了双眼一副入定的样子。
曹信可不懂张火在玩什么把戏,但刚才胡星延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自己如果说出了那件事想必以后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张兄,四十九号丹炉提炼半月之久你应该很清楚的,怎能现在又说是丹炉的问题…”曹信双眼微眯沉声说道。张火双眼一闭口中竟念动起某种
口诀出来,紧接着其身上散发出淡黄色的光芒,随后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从张火的手中飞出,此物竟和困住元昊所用的那宝物一模一样。
“裂空鱼…”曹信失低声道。
此物落地后开始变大,片刻后突然凌空射起并化作一道光带没入张火的手中不见了踪影,而此物先前的正下方多出一个人影来,正是元昊。
而将这一切做完的张火则一手将元昊提起,道:“此人便是当日炼炉之人只因其身上有异宝护身才可炼炉半月却平安无事。”
“即能保护自己又能保护丹炉的宝物…”胡星延有些怀疑的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