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此时心惊胆颤,意念不停的被暗红焚灭,失去控制的圣光被焚烧得七零八落,这暗红不知是何种火元力霸道如斯,而感应中寻宝子竟消失无踪了!
眼见暗红越贴越近,林虎将圣光全部收回,暗红失去包裹猛然席卷开来,但被老妪的相域压制,没有四散。
林虎不要命的催动那一丝亘古之意,将身边的暗红化作虚无,一会儿功夫就头晕眼花,不得不收回了亘古之意。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他又悲哀的发现已被相域包裹,相域中那暗红充斥虽然淡了许多,但
他嘴角不由露出苦笑,然后放出了惨白光芒,顾不得许多掏出草木生机真灵液就往口中灌去。
老妪目光闪烁,那惨白光芒不知为何物,竟然将她的意念化作了虚无,在她的相域中清出一片区域,感受着惨白光芒中的死寂之感,一片翅膀虚影一闪而过,刮出一阵风暴将惨白光芒席卷到了一边,炎力随即附上了圣光,压力陡增让林虎窒息,一股焚烧之意透过圣光烧灭了其内的意念,圣光层层瓦解。
林虎可不敢让这炎力沾到皮膜,神台小人不断喷出意念,汇入圣光之中抵御着焚烧之意,却如杯水车薪。他心思急转,魔气,幻灵,相域咒,宗祖令在他脑中闪过。魔气不由他操控,放出被击散后只会白白浪费,幻灵估计扛不了多久就会脱力,相域咒估计毫无作用,宗祖令的防御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诸多手段都没了用处。
圆满境的意念之力到底有多强大林虎不知,他只知道已经喝下了好几壶的草木生机真灵液,意念上的疲惫之感越来越明显,恢复已经跟不上了。这炎力粘稠如液体,挤压之下圣光就被分割,为今之计只能耗着,圣光越来越薄,渐渐地完全缩于皮膜之下,暗红终于贴在了皮肤之上,一股无比冰凉的感觉传来,然后是剧痛,似乎有肉香味飘散空中
以他在神火渊下淬炼过的皮膜都如此不堪一击,龟裂乍现然后如蜘蛛网般蔓延。这时不得不说草木生机真灵液,它对肉身的恢复力根本不用怀疑,一口下去龟裂马上消失,皮膜光华如初。他体内圣光充斥,焚烧之意与炎力无论如何也突破不进去,这让他心中安定。
‘权当炼体了!’他痛并痛着,这与炼体天差地别,暴虐的能量无时无刻的侵袭。真如这般炼体就算不死暗伤也是无数,别提精进,可不是谁都有草木生机真灵液与变态的体质。
“婆婆,他们虽然鬼鬼祟祟但罪不致死,要不放了他们吧!”女子眼神几经变幻,最终开口求情道。
“嗯?擅闯天凤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老妪平淡说道,并未收回相域,她本无杀心,但一股排斥之力让她心生胜意。若被林虎知晓不知作何感想。
林虎龇牙咧嘴,痛得欲生欲死,不敢丝毫放松,时间流逝他身边的暗红之力慢慢减弱,直到全部散去露出老妪的身形。
“你出自哪门哪派?”老妪面无表情,心中惊诧。凤炎之威,就算是圆润境也不可能像这样抵抗。
回答她的却是一个相域咒,其内的天地之意爆发开来,一片风暴虚影铺天盖地,其中的撕裂之意让人心惊,这是属于圆满境的力量。
“好小子!”老妪又催出凤炎朝风暴笼罩而去,这时,林虎用圣光将惨白光芒全部席卷而回,顶着圣光便冲向了她,手中一个兽魂牌紧握,这个兽魂牌是兽神殿殿主所赠,威力想来堪称顶尖。他这般并非打算拼命,而是想将老妪抓为人质,此番算计当真是天马行空,让人咋舌
‘就算算计落空爆发开来,有圣光又有惨白光芒,层层抵消之下应该能保住性命,潜入地底掩去行踪或有一线生机’他这般想到。
老妪哪里能料到林虎如此大胆,竟敢主动出击,只见一只手从风暴中探出已近在咫尺,无穷的火元力在她身前凝聚化作壁障,十重之力硬撼在仓促凝聚的壁障之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擒苍!”一声狂吼,一只光影手臂从口子中迸发。
“哼!”一声冷哼,擒苍的速度被无限放慢,就像深入泥沼之中,火红光影席卷就将擒苍完全消融。
林虎此时已蹿出了风暴,一手高举,手中兽魂牌荡漾出阵阵恐怖的气息,离老妪不过几米距离。
“海皇城,兽神殿,够了!”老妪怒喝道。声音滚滚鼻中似有火星喷出。元力意念汇聚,就将兽魂牌释放出的天地之意送上了天穹,爆发开来,一阵阵无比凶悍的气息降落而下,如择人而噬,化万物为鱼肉。
“你真想找死吗!”老妪声音冰寒。
“你要杀我,还不让我还手么!”林虎‘满腹委屈’的说道,一脸的楚楚可怜。
“你出自何门何派!”
“小门小派,入不了您的法眼!”
“哼,你的同伙呢?摸进我宗意欲何为?”
“我也不知道啊,我俩半路碰见,被他拉了过来,全部都是那人的主意,我现在都稀里糊涂啊!”林虎实话说道,郁闷不已。
老妪哪肯听信半分,就觉得林虎口中没有一句真话,域中凤炎又凝聚而出。林虎叫苦不迭,手中一块令牌变出,温暖之意环绕。
“神火宗!”老妪竟然识得这块令牌。
“不错,前辈见多识广,晚辈佩服!”
“暖阳之意。曾有消息传出,说那人还活着看来不假,你是他的什么人?”
“承蒙那前辈厚爱,称我一声小友!”
“小友么?连宗门令牌都给了你?”老妪语气严肃。
“他老人家说往事已矣,宗门之内也无牵绊,索性就送给我了!”
“神火城内的医仙就是你吧,北蛮宗林虎!”老妪一语道破,让林虎内心一阵惶恐,连连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