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见我来了,马上来到牢房门口,对着我说道
“司徒小姐救救我,我没有杀人。”
“我们刚刚抓住了小二,白芨,你该交代了。”
白芨直接瘫坐在地,他冷冷的笑了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难道云采真的是你杀的?付江也是死于你之手?”
“我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不想说这件事,现在我认罪。”
听到这里,我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只能告诉身边的人,让他们将管豹叫来,将白芨送到大堂去审问。
管豹审问后,白芨全部都交代了,交代了杀害曾卓和云采、还有付江的过程。
小二也将全部的事情,都推到了白芨的身上。
这个案件看似已经结束了,但是那个逃跑的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跟白芨身高相似,这件事我总感觉到奇怪。
我又去了大牢见白芨,白芨见到我后,依然跟之前一样,承认了自己和小儿预谋杀人,其余的不再说。
我去审问过小二,问起他当天逃走的人是谁,小二一直都交代那人是谁。
喜婆直接说道:“在我发现王菊死前,我没有接触过她。”
“喜婆,在你撩开轿帘时,你将匕首刺进了王菊的胸口中。”
在场的人听到我的话,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王菊。
我将事情的经过大概的推测出来。
在新娘将要到祥云镇时,喜婆见周围没有什么过往的游商和游客,可以直接动手。
在撩开轿帘时,喜婆将匕首刺进了王菊的胸口中,接着对着轿子大声的喊了起来。
迎亲的人看过去时,喜婆直接挡住了轿门,在场的人并没有看到轿内的情景。
在喜婆让开轿子时,王菊已经没了呼吸,在场迎亲的人看到死者后,马上四散逃走。
而喜婆却留了下来,她要让人将目光全部指向迎亲的人,从未解除她的嫌疑。
一个衙役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我的身边说道:
“司徒小姐,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这喜婆的果然和主先兴有宿怨。”
我将衙役派到了喜婆的老家去打听情况,如今将当初的事情全部打听清楚。
这件事要从十年前说起,当初的喜婆并不住在祥云镇,还是在几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子,家中还有檵木薄田,日子过的也算是不错。
因为喜婆家的田产与朱先兴离得非常近,朱先兴在一次收租的时候,看上了这块田地,将这块地据为己有。
喜婆的男人当时身体还是不错的,见有人抢夺自己家的地,自然是不同意,与朱先兴打起了官司。
朱先兴在府衙有关系,打了官司也输了,还被府衙的人弄了不少的钱财。
一气之下喜婆的男人病倒了,在田产被占了一年后,因病而死。
喜婆在她男人的坟前发誓要为她男人报仇。
喜婆卖了家中的院子来到了祥云镇,准备找机会向朱先兴报仇。
喜婆一个寡妇为了能在祥云镇活下去,只能从事了媒婆这个职业,而她一等就等了十年。
朱先兴找人去给王菊家中提亲,经过打听找到了喜婆的门上。
喜婆知道自己报仇的时候到了,她本来是想在宴席的时候动手。
但朱先兴家中宾客众多,那时动手是非常困难的,只能从别的地方动手。
喜婆将目光落在了被绑上花轿的王菊身上。
王菊被捆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迎亲时,自己是最容易接触到新娘的人,也容易将罪名债脏给别人。
喜婆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配动手,直到花轿也好到祥云镇时,喜婆知道这时不动手以后不会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