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怎么办?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变成那种强大的战士,不免会感到忧虑。
最干脆的办法就是来一场假死脱身,不过那样妈妈肯定会很伤心的吧?“爸爸”会照顾好她么?而且妈妈还很年轻,也许可以再生一个;
然后自己在卡塞尔学院这边的账户上再留一笔…毕竟电视剧里那些有钱人在外面找狐狸精然后跑回家闹的剧情可太多了,谁知道“爸爸”那种三好先生以后会不会也上演这一出呢?妈妈这种性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得很惨?然后跑到房子角落里低声哭着“子航我好想你要是你在就好了你可以帮妈妈打跑那个坏女人…”
等等,越想越离谱了。楚子航摇摇头重整思绪,发觉自己怎么变得有些婆妈了。貌似将父亲从尼伯龙根里救出来之后他的思绪就放松了,不再满脑子想着复仇。
“子航,别发呆了!快说说,你觉得小夏这孩子咋样?”苏小妍的低声呼唤将他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眼前只看见妈妈那张俏美的脸庞上带着神秘兮兮的神情。
她身边的夏弥不见了,也许是上厕所去了,这姑娘似乎不怎么习惯美国的饮食。
“正常…我现在谈婚论嫁太早了,妈妈。”楚子航叹了口气,一眼就看出来老妈在想什么。
“不早啊,这会正好!你看这么温柔懂事又漂亮的女孩子很抢手的,就比如你妈我,当初追我的人可是排了十条街,要不是你那不靠谱的亲爸会哄人我才不上当受骗呢!”苏小妍气鼓鼓地道,然后看着儿子那冷淡的脸又是一阵忧虑,“你看你,帅是够帅了,就是整天板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你钱那样…”
楚子航后知后觉地放松了下脸色。
“她也是个苦命孩子啊,年纪轻轻就没了爸妈,还带着个生病的弟弟跑来美国念书…你在这里可得多照顾一下她,知道不?有什么困难就帮一帮…”
苏小妍开始同情心泛滥地念叨起来,眼角泛红地抓着楚子航的手,好像把自己给代入了进去。
楚子航叹了口气,只能以“好,我知道了,我懂的”这类词语回复自己多愁善感的妈妈。
尤里哈尼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但他隐藏得很好,而且舍得花钱,所以fbi也不会真的跑到他这位知名企业家的别墅前大喊“openthedoor!”
可现在他心中那股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他向那个他并不信的上帝发誓,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所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孩,无关人种;尤其是那个女孩朝自己妩媚妖娆地一笑时,尤里那团火焰直接就爆了,气血上脑再也没心思去管这会正在谈的生意了,只想着把这女孩绑到自己的床上。
不过他不是蠢货,在对目标下手前他会先调查对方的背景,免得自己绑的是国会议员或者是警察局长的孩子…但确定对方只是个刚落地美国的中国人后他就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在这片罪恶土地上用金钱和势力折磨外国人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而且事情也出乎意料地顺利,在陪同女孩的那几个中国人吃完饭入住酒店后的深夜,重金收买的服务员推着一辆餐车进到了他的专属包间,白布下遮掩的正是那个穿着酒店浴袍在熟睡的美丽女孩。
“你做得很好…”尤里把早准备好的一沓美元钞票塞进服务员口袋后将他推出了门然后锁好,有些迫不及待地准备享受今晚的美好时光。当他回过头来时,却发现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坐在餐车上睥睨着自己如同高高在上的帝女。
“你…”尤里一阵惊愕,但女孩只是把手指轻移至明艳如朱砂般的唇前,吐气如兰:
“嘘…跪下,贱民。”
粉色暧昧暗淡的灯光下,女孩瞳眸中亮起的金芒让尤里颤若筛糠满头冷汗,当即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还想着今天怎么解决这东西呢,总不能当晚就把那榆木脑袋给办了吧?好歹我是逃难过来的,起码得展现点诚意和友好…”女孩从餐桌上轻盈地跃下,“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她环视一圈房间,无论是那特殊的椅子亦或者是挂在墙上的各种器具无一不在述说房间主人的癖好。她冷冷一笑:“你跟‘它’正好般配。”
尤里听不懂中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还以为自己是惹了什么“吸血鬼”一类的都市怪谈存在。
“抬起头来,贱民。”
女孩的话语犹如不可违抗的命令,这个大腹便便的老白人浑身一震,眼神茫然地抬起头来,张大了嘴巴。
紫红色的鲜血好似细流般流落进他的嘴里——女孩其中一根手指好像变作了锋锐的尖刀,切开了另一只手的手腕。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瞳眸中的金芒也逐渐被迷离的粉色所代替,脸色潮红忍不住轻哼出几声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嘤咛——
但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那些紫红色的鲜血被排出,女孩又恢复成了那副高傲的帝女模样,熔金光芒蒙上瞳眸,迅速后退与身体发生扭曲痉挛的尤里保持距离,手腕上的伤口转眼间便愈合如初。
“你这样可没办法摆脱掉我哦,小加得”
男人朝天花板仰着的头低了下来,被亵渎粉色充斥的眼眸盯着女孩,他的嘴里吐出了标准的中文,他的语调愉快但充满了讥讽,语气温暖却暗藏着诅咒。
方才喂给他的那些血就如同致命的进化药般,如今男人的身体正在向着未知的方向发生畸态的变化,狰狞扭曲的血线浮现在皮肤表层好似在绘制亵渎的图腾。
“别急,现在我就找专业人士来收拾你!”女孩厌弃地说道,伸了个响指,“哥哥,帮忙叫下你隔壁那个榆木脑袋,赶紧让他抄家伙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