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笑了笑，“我一个小助理而已，他们那是卖陆总的面子！”
车驶出小区。
林晚问李木杨能不能送她回租的小公寓。
这也不算过分的要求。
陆总给他的任务就是来接林晚，林晚想去哪里就送她去哪里就是了，但以李木杨多年的工作经验，缜密如他硬是感觉出了一丝危险。
他不敢直接问林晚，不是都已经搬去别墅和陆总同住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要去公寓。
只能拐着弯扯了个慌。
“来之前陆总让我带您去公司那边，可能有什么事要跟您商量吧！”
他脸不红气不喘，林晚一时间也想到他竟然会撒这种谎，被他顺利地拐到了陆氏集团大楼。
来过陆子池办公室好几次，只有这一次她因为李木杨的关系，直接从地下停车场的专属电梯畅通无阻地到了顶楼。
李木杨让她在休息区稍坐片刻，安排了别人给她倒水，自己先进了陆子池办公室汇报工作。
林晚倒是不觉得被怠慢，陆子池那么忙，她要是直接冲进办公室里打扰到他工作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给她倒水的女秘书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李木杨匆匆把人交代给她，似乎让她误以为林晚是个没什么重要性的人物。
她从饮水机里接了杯白开水放在林晚面前的茶几上，接着一屁股坐在林晚旁边，和她聊了起来。
“哎，你是怎么跟着李总助上来的？”
她一副自来熟的语气，问的问题也透出几分奇怪。
林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说，“他去接我，就一起上来了。”
那女生撇撇嘴，似乎对她敷衍的回答很不满意。
“李总助去接你？你们什么关系啊？”
她的语气很像审犯人，林晚觉得没有义务跟一个刚认识的人交代那么多，就笑了笑没回答。
女生看上去年纪挺小的，应该是才毕业不久刚踏入社会的新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林晚礼貌的笑容是拒绝回答的意思，又往她前面凑了凑。
“你们不会是男女朋友吧？”
她问道。
随即又上下打量林晚好几眼，眼中的警惕怎么看都不太和善。
林晚否认，“不是。”
“那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跟着他来办公室做什么？”
她一个劲追问，似乎对李木杨特别关注，林晚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只好粗略解释道。
“我是来找陆子池的。”
这下女生审视她的目光就更奇怪了，好像带着几分讥讽。
“哦，”她拉长了语调，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是这样！”
林晚感觉自己工作几年好像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
她这是明白了什么？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啊？！
不等林晚问出口，女生已经站了起来。
这次不是她的幻觉，对方脸上明晃晃的就是讥讽。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李总助帮你，但你这样是害他挨骂懂吗？陆总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这样普通的女人！你还是早点看清自己的水平，别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