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清琳:……
她强忍着烦躁,讪讪笑道:“小邪真会开玩笑,妈也是。”
妈的,这一家脑子都有病!
……
——
无比豪气和家中放了大话的祁小狗,此时正围在元幼杉的身旁乱转。
实际上他心里虚得很,对于自己能不能追上老婆根本没底。
此时元幼杉在收拾包裹,他就拱在旁边,“姐姐,我来帮你吧。”
“你帮我什么,就一些衣服用品,我自己就能整理好。”
很快,不以为然的元幼杉就看到,自己折得皱皱巴巴的衣服裙子,在青年大了一圈的掌下利落叠了几下,便平整成一个个薄方块。
见缝插针塞得乱七八糟的日用品,也在他的整理下井井有条。
沉默片刻,她伸手摸了摸青年有些扎手的脑袋,“叠得挺好。”
反正比她自己好多了。
被摸了头夸奖了的祁小狗忍不住笑了,耳朵红了一点点,觉得自己比其他竞争者多了一分竞争力。
他更贤惠!
笑的时候因为咧嘴,他有些干裂的嘴唇被扯到了,稍稍渗出一点点血线处有些刺痛,让青年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刚一舔完,两瓣薄薄的、形状好看的嘴唇便被柔软的指尖轻轻捏住。
祁邪的狗狗眼猛地瞪大,呼吸都屏住,一股酥麻感从嘴唇蔓延到整个脸颊,让他本就红红的耳尖晕开一片。
元幼杉:“别舔,越舔越干,到时候嘴唇都裂开了。你们队长不给你水喝?”
她松开手,眉心微蹙着。
已经不会说话了的小狗愣了半天,才磕磕巴巴说了一句:“给、给的。”
搜救队的工作人员每天也有份例的淡水,但今天祁邪领到的水给了一个在医疗所门外带着个孩子的男人。
小孩儿因为水喝不够号啕大哭,男人束手无策,身上有钱可补给站里已经没有货卖了;
因为当时不渴,祁邪就给他们了。
但他怎么可能不渴,只是比别人更能忍一些。
一直以来,祁邪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这一刻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忽然觉得特别渴,仿佛喉咙间有一把火生生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