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苾何力:……
不过皇帝也就是说说,逗一逗契苾何力罢了,他事情多,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快要过年了呢,今年他完成了好几件值得庆祝的大事,这个年说什么也要过好。
于是他问契苾何力,“将士的抚恤做得如何了?”
契苾何力:“……臣回头问一问赵国公和阿史那?”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他?
他不负责后勤好不好?不应该问他何时回草原吗?
对了,他何时能回去?
皇帝便不说话了,和他有点儿话不投机,于是挥了挥手,“爱卿今日吃酒观礼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契苾何力也起身,临走前问,“陛下,臣何时回去?”
皇帝道:“过了年再走吧。”
他道:“爱卿也许多年没与朕热闹过了,今年好好的热闹热闹。”
契苾何力立即道:“臣倒是没问题,但跟着臣的胡兵总要回家过年,还请陛下赏赐他们一些东西,让他们带回去与家人同乐。”
皇帝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内库还算充盈,因此点头答应了。
辽东之战他也收获不少,这一次胡人的军队立功不小,的确要给他们一些赏赐。
哪怕他们之前自己瓜分了一部分战利品,但私占的和赏赐的是不一样的。
契苾何力见为自己的手下争取到了好处,他便心满意足的走了。
冠礼结束,白善和周满一起送客,最后只殷或几个留了下来,打算再蹭一顿晚饭。
魏玉本来要走的,但他考虑到近来公主情绪不稳,于是也留了下来,然后瞅准了空就去找周满,希望她能为公主看一看,“也不知道是生病还是怎么了,总是容易哭。”
他一脸无奈的道:“公主以前几乎不哭的,伺候公主的嬷嬷说,女子有孕哭闹是正常的,让我不要往心里去,多包容一些就好,但我觉得……”
他顿了顿后道:“人若是不冷不热,不病不痛不苦又怎么会落泪呢?而且还是那么伤心的落泪,公主肯定是生病了,不然就是哪儿痛苦了。”
满宝就问他,“那你问过公主了吗?”
魏玉叹息道:“我问过了,但公主总是说自己哭过一阵就好了。”
但怎么可能会好呢?她都生气的伸脚踢他了,现在是不能好了。
其实魏玉也很迷茫,他也是第一次当人丈夫,也是初为人父,很没有经验。
满宝想了想后道:“至亲至疏夫妻,驸马不如多关注公主,有些答案并不需要病人亲自说出口,自己得到的答案也是答案的,因为有时候可能连病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魏玉有听没有懂,他一脸迷茫的看着周满。
满宝则转身去找了长豫,她将人带到正对花园的一座楼上,推开窗户便可居高临下的看见花园敞轩里正围着火炉说话的众人。
满宝背对着长豫道:“我看过你的脉象了,胎儿没什么问题,所以你是心理问题,心里的病也是病,你可愿意让我给你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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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