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怎么辛苦,此时却觉得的确很辛苦的侍卫们:……
大吉赶着马车上前,接上俩人后便回家。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出了皇城过了两个坊便看见有一盏盏的灯笼被点亮,不少人在街上游走,还有一个半时辰才会宵禁,因此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
白善问她:“饿不饿?”
满宝摇头,“今天忙过头了,反倒不想吃东西了。”
白善道:“那我们回家吃些汤羹。”
只是他们才进家门,西饼和九兰就迎上来道:“大人,娘子,先生那边叫你们呢。”
西饼问道:“大人,你们吃东西了吗?”
满宝道:“还没有,你去厨房随便取一些东西送到先生的院子里去,我们在先生那里吃。”
西饼便应下,躬身而去。
俩人跟着九兰往先生那里去,问道:“先生找我们什么事?”
“先生没有说,不过先生晚食也没用多少,老夫人还想着是不是胃口不太好,要不要请大夫呢。”
九兰笑道:“后来还是如小姐过去看了一下,说是没什么大事这才算了的。”
庄先生的书房正亮着灯,庄先生正坐在桌子前写东西,看到他们便招了招手,“上前来。”
俩人上前。
庄先生看向九兰,九兰便行了一礼后退下。
庄先生这才点了点桌上的纸道:“过来看一看吧。”
俩人探头去看,一头雾水,“先生写的这是什么?”怪怪的,看到上面罗列出来的名字,似乎都是他们不太喜欢的人。
庄先生道:“这些都是可能会怨恨仇视你们的人。”
白善和满宝惊讶不已,“这么多?”
庄先生顿了顿后道:“你们看看可还漏了什么人没有?”
白善拿起单子仔细的看,问道:“先生怎么想起来列这个?”
他头皮有点儿发麻,“虽说我们与这单子上的人可能关系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就要拿着小本本把人记下吧?”
庄先生:“……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列出来是让你们自己心里有数,若是在将来遇到没有缘由的打压和恶意,那可能是这些人做的。”
白善不由正色起来,“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吗?”
庄先生就将一张卷起来的画像给俩人,道:“这是天黑前姚尘送来的……”
他将今日姚戈的话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那叫万冬的不一定是真名,但脸总是不会换的,你们叫人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出是谁的人。”庄先生道:“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本来我与陈福林各执一词,谁都不可信,不过我有姚戈当年给我写的一封信,信中告知了原委,算是略胜一筹。”
“可若是姚戈亲自出来作证,言明当年那首诗是陈福林缩做,那我手上的信件就没多大用处了,”庄先生道:“就算这事最后能够查清,似是而非的流言也传了一段时间,名声有碍,我也很难在官场上继续做下去。”
庄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过这并没有什么,我本来名声就不好,年纪又大了,便是辞官损失也不大,但对你们二人却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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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好险,差点儿就要留在公司加班了
下午六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