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推门走进屋里,萧燕菡便“呜呜”叫嚷起来,被吊绑的身子也拼命挣扎起来。
为了叫萧燕菡好受一些,徐怀换了新的绑法,主要拿绳索在她的胸上、腰腹、大腿以及足踝处各结实绑住几圈,然后拿根绳子吊到房梁上。
当然,萧燕菡这一挣扎,被绳子勒住的胸、臀等部位,同样是那样的浑圆鼓胀。
不过,萧燕菡很快就停下来,咬牙将双腿崩紧。
亏得她习武不缀,能将身子那里强烈的喷涌感强行压制下去,美眸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徐怀。
“有什么事看见我,怎么这么迫切?”徐怀将塞住萧燕菡嘴的布团取下来,问道。
“你这么久去了哪里?”萧燕菡咬牙叫道。
“你哥暗中鼓动暴民连夜进攻西城,我到这会儿都还没有合眼呢,能去哪里?”徐怀说道。
“你快将我放下来!”萧燕菡叫道。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徐怀问道。
“你明知故问,混蛋!”萧燕菡摆了摆再难忍受下去的大臀,咬牙叫道,“我憋不住了!”
徐怀吹着口哨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绳子,将萧燕菡从房梁上放下来,又将绑住她双手、大腿处的绳索解开。
萧燕菡知道徐怀不会将她身上的绳索都解开,也不指望将徐怀从屋里赶出去,能关上门不叫更多人进来围观,已经对她够客气了。
她的足踝还被绑住,手臂也被胸腹处的绳索捆绑在一起,双手能活动的空间很有限,只能蹦跳到衣箱旁,拿起溺盆儿塞到角落,艰难的将松垮的长裤褪到膝盖上。
衣箱后角落有限,萧燕菡将裸露的臀部藏在徐怀目光看不见的衣箱后,但她被捆绑得结实的身子还露在外面——她只能强作镇定的恶狠狠的瞪住倚门而立的徐怀,以此将心里的怪异差郝压下去。
萧燕菡憋着劲,还想着细泉暗流,却不想徐怀足足一个夜晚加半个白天没有露面,她憋到现在,就觉得身子里有一只大皮囊子都快要撑裂开。
她稍稍松开劲,激流便强劲射出,完全不受她控制,滋滋有声的打在溺盆儿边上!
见徐怀瞪起惊奇的眼珠子,萧燕菡羞怯难当,只想拿手将自己的脸埋住。
然而她吊绑一夜一天都没有放下来舒通血脉的双腿,早就麻痹无力,之前是勉强绷住筋肉站住。
这一刻她卸了劲,两腿彻底僵住,身子便再也不受控制往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