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被混沌碎片影响，狼王依旧还有几分理智。
在狼王的眼中，他的对手，只有帝莘。
“狼王！”
冥老抬头，看了眼天空，他的眼中，有精光闪过。
对上了狼王的眼。
“狼王，杀，杀光所有人，你难道忘记了，你的族人们是怎么死的？”
冥老的唇，不断阖动着。
那犹如咒语般的语言，钻入狼王的耳中。
他浑身僵硬。
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他的理智，在一点点被蚕食，到了最后，他眼中的桀骜消失了。
血红，一只剩了一片血红。
狼王身上的气息变了。
“不好！”
风息站在不远处，他五感敏锐，就在方才，他觉察到，狼王身上的气息大变。
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混乱，到了最后，那气息已经彻底成了杀气。
杀，杀，杀！
冲天的仇恨，从狼王的灵魂深处，如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狼王怒吼一声。
暗夜之中，这一声狼吼惊天动地，整个城市，都在这一刻被惊醒了。
“拦下狼王。”
帝莘临空而立。
他也发现了狼王身上的变化。
不仅是气息，他的眼眸也变了。
该死的老头子。
帝莘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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