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的犹豫和担忧全都写在了脸上。
看着阿月坦诚的模样，叶素捏了下阿月的脸。
“阿月，叶姨也舍不得你，可是叶姨必须走了。女皇那边还有任务交代我。我的身份也不好长久逗留在异族。你不用担心，长孙皈还算是个好人。他既然接纳了你，就会好好对待你。”
叶素想了想。
“这一对拐杖，你就留在身边。你可以多和洛阁老学习，他是个好人。至于那个长孙雪缨还有御阁老……”
叶素的话，还在耳边徘徊。
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一阵古怪的感觉，从体内生了出来。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身体里。”
一个纳闷道童音。
那是阿月的声音。
阿月就要醒了。
叶凌月感到自己正在失去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该回去了。”
叶凌月伸出了手，抓住了叶素的手。
“叶姨，昆仑有奸细，天命族要……”
“阿月，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叶素困惑的声音渐渐远离了。
叶凌月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点点回归了。
“你到底是谁？”
阿月的声音再度响起。
“阿月，我是叶凌月，我就是你，你是第一世的我。有些话，你要记住。”
叶凌月已经听不到叶素的声音了。
她此时，只是和阿月还保持着意识上的简单的联系。
很快，这种联系也将彻底消失。
届时，阿月将会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