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大到，动摇了他精心布置了多年的棋局。
他必须弄清楚，眼前的叶凌月，是不是就是当年的叶凌月。
至少从眼前的情况看，她不是。
神念耗费的差不多了。
叶凌月脸色有些惨白，她本身没有天力，靠着神念强行躲避，手中的三把骨匕，一直没有找到出手的最佳机会。
不得不说，没有辛霖的帮忙，一个人对付这般的庞然大物，有些棘手。
“叶凌月，我若是你就放弃。没想到，当初的月华帝姬，居然成了这么一个废物，连半点天力都不通。”
那团黑雾，渐渐逼近，笼罩在百头玉花蛟身旁。
慕容老方仙的声音，自里头传了出来。
“慕容老方仙，你若是真有能耐，就出来与我比划比划。”
叶凌月睨了眼黑雾。
“愚蠢，身为方仙，或者说是一名出色的天念师，怎么可能自己亲自动手杀人，就让我教教你，怎样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天念符师。”
慕容老方仙愈发得意。
“你居然也是一名天命符师？”
叶凌月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我自然是天命符师，否则，你以为我是怎样操控那么多傀儡的。”
慕容老方仙倒是也没有隐瞒。
他身上流淌着的，乃是天命符师的血统。
“所以，你也是天命符师一族的后人？”
叶凌月再问道。
“不要和我提天命符师，那群迂腐的老东西，只知道愚忠，如果不是他们老旧的作风，天命符师一族，怎么会被灭族，天命符师一族，本该是代替昆仑女仙皇的存在。”
慕容老方仙的声音里，透着阴冷和仇恨。
似乎，他与天命符师一族，以及昆仑女皇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也罢，我又何必与你那么多废话，玉花蛟，杀了她！”
慕容老方仙阴沉着脸，扫了眼叶凌月。
没有半点天力的情况下，叶凌月就具备了天念符师的实力，若是她的天力恢复，或是夺回了肉身，只会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