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的叶喃思，甚至还是个聋哑人。
兰楚楚，还真是枉为人母。
“你去无妄星海，是否也是想要找回奚星落？”
叶凌月试探道。
叶喃思没有否认。
不论奚星落对她的感情如何，叶喃思始终将他当成弟弟。
那份感情，是百年多的苦难磨砺而成的，她也放心不下，下落不明的奚星落。
“倒是师父你……剑魔帝莘一直没有苏醒，师父……你……也不要太难过。”
叶喃思轻声说道。
叶凌月一怔。
这孩子……叶喃思观察力比常人细致许多。
这几日，叶凌月在人前一如往常，可叶喃思却看出，师父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昨夜，她哄劝婴孩，彻夜未眠，而马车上的师父也是守了帝莘一夜。
她出于好奇，到了马车旁，往里一看，发现师父正在给帝莘擦拭身子。
师父一言不发，动作细致、轻柔，她凝视着帝莘，那眼神，让叶喃思终生难忘。
类似的眼神，她曾经在兰楚楚身上看到过。
兰楚楚看奚九夜时，就是那样的眼神，可又有些不同。
兰楚楚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歇斯底里和占有。
可师父的眼底，却是沉沉的爱和遗憾。
那一刻，叶喃思的心底被触动了。
师父，对剑魔帝莘是爱的吧。
“傻孩子，我没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说了也不怕你笑话，我本来还指望这条圣河真的有用，可惜了……这条圣河太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