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波她是在反向营销？”
苏念凡一通瞎鸡儿分析猛如虎，“她可能已经猜到了我们会修改设计稿，所以才故意做成这么丑，让我们因为不愿意承认这是我们的设计稿而不曝光她的抄袭行为。”
“……所以她是想让我们以为她在第一层，实际上她是在第五层。”
杨莹莹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她才是高手哇！”
越说越离谱了。
苏念凡心情突然间豁然开朗。
“以上都是我瞎编的。”
“我知道。”杨莹莹笑着回答。
吐槽归吐槽，但是她们还是很清楚，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只不过这个问题将成为困扰杨莹莹的年度最佳问题——
孙兰到底是怎么做才会把这个设计稿做成这么丑的？
……
这场彩排，苏念凡与杨莹莹终是顺利的完成了。
在她们的设计作品出现的时候，她们的注意力都在模特身上，也没去注意孙兰有没有在现场看到。
但这也不重要。
毕竟都到这个时候了，彩排的作品已经被登记到后台，不会给任何一人趁机抄袭的机会。
结束的时候又是一个天黑，她们在后台同模特多说了几句话后便将东西都收拾好准备离开。
苏念凡走到电梯间，才想起什么，便看了眼手机。
发现哲神早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就给她发过信息。
【哲神】：我们结束拍摄了，你们那边进行到哪了？
尽管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但苏念凡仍然是礼貌的进行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