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
……
随着京城传媒学院电竞节预告的事情上了热搜，苏念凡的微博粉丝在一夜之间又猛增，即便她只是出现在一张海报上，但也能引来一群人的关注。
这种爆火的待遇，也只有她有了。
翌日，苏念凡上了一天课，傍晚的时候才从教学楼出来，跟周莹莹一起去吃个饭。
但食堂似乎从她出现的时候就躁动了一些，也不知道他们又都在谈论些什么。
她本来不在意的，但有个人朝她过来，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苏念凡不免觉着疑惑，“怎么了？”
“您是念凡学姐吗？”学妹神色似乎有些焦急，但又欲言又止，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嗯，我是。”
“您有时间吗？要不……去校门口看一下？”学妹抿了抿唇，还是出声，简单跟她解释了下情况。
“校门口那边……有人在你的海报上划了好几道划痕，还泼了墨水……”
苏念凡微微蹙眉。
校门口处摆放了一张很大的宣传海报，用来向校外的人展示，这个她知道。
但是有人毁坏海报，且刻意在她的图片上抹黑，这个她没想到。
她朝着学妹轻轻一笑，风轻云淡，“好，我知道了，谢谢。”
学妹点点头，还担忧的补充一句，“念凡学姐，您别被这种事影响心情了，听说学校已经派人在查是谁做的了，一定会给他们相应的惩罚的。”
“嗯。”苏念凡仍旧莞尔简单回应，“谢谢你。”
目送学妹离开的身影，她想了想，随后准备起身去一趟校门。
但杨莹莹却拉了拉她的手。
她有些迟疑的小声开口，“我好像知道是谁做的……”
苏念凡并无意外，只轻声应道，“我能猜到。”
这种事，除了周安姿之外，谁还会这么无聊？
杨莹莹摇了摇头，“我听见她在打电话了，是她让她在校外认识的一群人搞的……”
苏念凡的眸色仍旧没有过多的波澜。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她笑了笑让杨莹莹放宽心，“我就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