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若非孙小圣刻意避开了玉虚宫。
恐怕在场的亿万生灵里没有多少能够承受这等风暴的伤害。
重塑地火水风的后果，俨然已经超出了这些生灵的认知。
也只有身为力之大道圣人的孙小圣和荒古女帝方能有资格与盘古对峙。
“你们……已是大道圣人了？”
盘古刚刚苏醒，脑子似乎不太灵光。
此时才发觉孙小圣和荒古女帝不对劲。
能承受住他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现在才发现吗？”
孙小圣淡淡一笑，泰然自若道。
“那你还发现了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盘古的确强大，但也仅限于天道之下。
还未以力证道的盘古，充其量不过是大道圣人而已。
与力之大道圣人还有极大的差距。
这也是孙小圣为何如此淡定的原因。
再加上孙小圣吞噬了天道。
令他的潜力更上一层楼。
盘古这尊上古大神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你不是天道！”
“不过，你身上却又天道的气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盘古的脑子似乎真的不太好使。
就这智商，难怪被天道忽悠的团团转。
“如你所见，俺老孙的确不是天道。”
“但也可以说俺既是天道。”
“因为，天道已经被俺老孙吞噬了。”
孙小圣自信一笑。
尽管他与盘古相比渺小的如同蝼蚁。
但实力的强弱可不是体型能够衡量的。
法天象地，森罗万象。
倘若孙小圣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化身比盘古更为庞大的存在。
只不过，那种方式没有任何意义。
充其量是用来唬人的。
而真正的强者不屑于用这种小手段威慑他人。
“天道被吞噬了？”
盘古哑然。
那张巨大的面庞上满是错愕。
沉睡了亿万年，让他本就不太好使的脑子，变得更加木讷。
原以为好不容易苏醒过来，带着满腔怒火的他可以寻找天道报仇。
可醒来才发现，他的仇人已经死了。
失去目标的失落感，连盘古都无法承受。
就好像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完全可以将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