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开我!”
阮白还来不及脸红,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直奔出租屋里狭窄的小房间……
她抬头看着慕少凌,手拍打着他大衣衬衫下坚硬的胸膛,分毫不敢沉醉在男人成熟稳重的气场里。
只咽了咽口水,不安的说:“你……你要做什么?”
且不说目前两人对彼此来说都无名无分,不适合做这种事,就说他索求无度的频繁程度,她作为一个女人,真的受不了啊……
在小镇上的那个早晨,阮白记不清楚这个男人究竟索要了几次,总之,做完以后她整个人对生活都没了状态,昏昏沉沉的,腰酸腿软,工作的时候注意力都不能集中。
五年前跟雇主在一起的每天,也是让她这般难以承受。
似乎不用等到dna结果出来了,单凭慕少凌不分白天还是夜里直接爆发的兽姓,阮白就能断定,五年前的雇主就是他,禽/兽本兽没错了。
但不公平的是,为什么他纵慾后的精神和身体,都没有丝毫的不好影响?反而还精神奕奕的出去工作,且满面荣光。
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第二天,他又变得如此不知餍足。
面对阮白的挣扎和拒绝,慕少凌只是边往狭窄的小房间里走,边低头看着她,眸光十分深邃,带着一股强烈的想把她吞吃入腹的危险。
四目相对,阮白的眼神是可怜的。
就在阮白以为自己要被他“放掉”的时候,慕少凌的表情忽而变得邪佞,把原本抱着的女人,扛在了肩上。
阮白突然来到他的肩上,吓得一阵晕眩……
不等她适应过来大头朝下的状态,就已经觉得皮肤一凉,身上的裤子,被男人伸手褪了下去,狠狠扔在身后的地上……
慕少凌真正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也有癖好的时候,正是把她搁在房间这张质量不太好的次品二手床上的时候。
床上的被单还没有铺好,上面有着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慕少凌倾身吻了上来,阮白抬起头,本能的拱起身子,手推着他,还在摇头拒绝:“不……不要了……唔……”
“我要,我要你……”慕少凌口干舌燥的把手伸到她的腰下,搂住她蠕动在被单上的细腰,吮吸着她娇嫩唇瓣的同时,把她身上厚重的白色卫衣,往上推。
阮白昨天是穿这身衣服从小镇回到a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