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灵掀开了衣服，顾漫看见的是，一些伤痕。
触目惊心，让人觉得很心痛。
顾漫摸了几下，手在发抖。
“你，你们也太不容易了吧，这都是怎么弄的，是保护江南的缘故吗？”
“一部分吧，没事的。为了域主，死又何妨。”百灵目光坚定。
“所以，这些，他看见过吗”
顾漫说完，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连忙摇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嘴快，他怎么会看到的，先前，我这图案，他都不过瞥了一眼。”
百灵的眼神有些复杂，脸色泛起一抹羞涩。
不过，转瞬即逝。
整理好了衣服，她笑了笑，说道：“域主，他就是那样，心中，早已经没有了别人，也容不下别人，天下苍生，对他而言都是一样，天下的红颜，对他而言，唯独一人，他，可以为了她，至死不渝，而其他女人，在他面前，不过是红粉骷髅罢了，没有什么区别。”
百灵眼里含着泪，似乎很心酸，也很无奈。
爱不得，难舍弃，那份情，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完全占据。
而此刻，顾漫和她对视，仿佛是同病相怜。
沉默一会儿，她莞尔一笑，给百灵擦了擦眼泪。
“我一直以为你很坚强很无畏，原来，这也是你的软肋，可是，百灵妹妹，他是个值得的人，不是吗？”
百灵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江南在敲门了。
“我可以进来吗？”
两个女人，有些匆忙，互相看了看衣服，这才开门了。
江南背负着双手，器宇轩昂，淡然一笑。
“所以，你们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吧，还在聊什么呢？”
百灵和顾漫相视一笑，脸颊上，都泛起了红色的云朵。
江南微微皱眉，一头雾水。
“为何发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