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荷花姑娘?”
“何以见得?”
“疯了吧,这绝对不可能。”
“这画作你是从何处翻找出来的?”
“那么,捉妖师手上怎么还保留着这蛇妖的画作?而且还保存的如此完好?”
众人七嘴八舌地对着这幅画作讨论着,最后众人把目光紧紧地锁死在了白树身上,那目光如“火”,白树你还不快点解释,就不怕火烧身吗?
“这画,我是从这长条桌上的这处小机关里找到的。”白树说完就用手按压了右边的一处小方形处,果然沉下去了一方小木板,里面露出了一块空地。
这个长条桌呈长方形状,款式甚是简单,就下方的四支支架和上方的一面桌面组合在一起,就连个抽屉都没有!
这一眼就能望穿的书桌,居然还留了个小机关?
“你是如何发现的?”主任问。
“大家仔细看看,这案桌是不是比平常的要厚?”
白树用拇指和食指在案桌边处为大家示意量了量尺寸,大家也用拇指和食指简单测量了一下,发现正如白树所言,是比平常的厚实许多。
“这小机关做工甚是小巧,可是只要认真留意看,还是可以看到缝隙的。”白树说完就把小木板回归到原处了,那细细的四条缝隙,白树还特地用手指了指。
“原来如此,你真是看的细致入微。”
众人明白其所以,“可是,你是如何得知画中女子便是荷花姑娘?”
“芊芊落梦里,何时情根种
思似春水涌,念如蚁穿来
峰牙送璃珠,一间定彼心
四季何时了,晚早无之区
忘乎吾之责,断去璧人身”
白树念着画中的所写的诗句,有些叹然。
“这里就只有我听不懂吗?”白定很是不明白诗中所意,可别的人都一副‘已懂’了,难道我白定就这么没文化?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了情,对她的思念日日俱增,那天在峰牙这个地方,我给她送了璃珠,她收下了,从此我俩定情,我忘了我的职责,她也忘了她的出身,无论是四季还是早晚,从此都是一个模样。”
“这几句诗写的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表白之情,诗句中的男子和女子就是寒仙人与荷花姑娘。”
白树向白定解释道。
“从此忘了四季和早晚?真的好感人哦。”白定痴痴地念道。
“什么?诗中写的是寒仙人与荷花姑娘?白定刚感动完,便猛地一下想起了白树说的最后一句,差点就惊掉了下巴。
“的确是感人,可是并无线索提示诗句中的男子和女子就是寒仙人与荷花姑娘啊?”主任问。
“忘乎吾之责,断去璧人身,说的就是忘记了捉妖师的职责和断去了蛇妖的出身,这样的解释大家认为合理吗?”
“更何况这间房间和书桌都是属于寒仙人的,除了他,还会有谁在案桌上整个小机关,来藏这么一幅画?”白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