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他连忙点头。
公孙瓒拔剑便砍。
噗!
鲜血喷涌。
那人身体一倾,倒在血泊中。
余者皆骇,目中满是惧色。
杀人后,公孙瓒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谁敢为一己之私,误幽州大事!?”
手提滴血之剑,公孙瓒环顾一圈:“诸位,家中可还有钱粮?”
众人哪还敢否认?
只能连连点头:“有!”
公孙瓒终于笑了,脸上杀意退去:“有就好。”
他挥了挥手,交代刘纬台:“二弟,此事便交给你去做了,后续粮草万不可停,都给我送到前线来,以稳军心!”
虽然公孙瓒厌恶乌桓人,但现在需要这群人卖命,接济乌桓的粮草也不能停。
刘纬台面带笑意,拱手道:“是。”
发财的工作,谁不爱干呢?
关靖见此,面露忧色:“主公,用这样的法子,虽能凑到钱粮,但只怕众人会生出作乱之心啊。”
公孙瓒呵的笑了:“士起啊,等破了秦覆之,有冀州这么一块肥肉在面前,谁还会想着造我的反呢?”
“他们必是磕头不止,感恩戴德的啊。”
关靖忧色依旧:“可若是不胜呢?”
公孙瓒收起笑意,目光坚定:“此战吾必胜之!”
接下来数日,公孙瓒攻势更猛。
因河床可走马的缘故,公孙瓒部进展可观,秦沧部箭矢消耗剧增。
三日后,先头部队逼到守军面前,双方白刃相接。
为了巩固防线,秦沧亲自来到最前线,持枪督战。
“将军,秦覆之!”
有白马遥见,来报公孙瓒。
“挂白马旗!”
公孙瓒跃马挺槊,率领白马义从,亲自冲锋。
所部如一道白色龙卷,扫荡守军,直取秦沧。
嗡!
飞剑再现,奔袭公孙瓒面门而来。
“还想来这一手!?”
公孙瓒早已防备,凛然大喝一声:“白马!”
军势汹涌爆发,他体外浮现一道骑跨白马的将影。
将影抡动大槊,将飞剑砸回!
一击破解飞剑,白马义从速度更快。
像是一道道急速的白色箭矢,冲向秦沧所在。
秦沧左冲右突,意欲脱阵。
但他的位置太靠前了,以至于亲兵武吏没能跟上,渐渐被包围。
数支箭矢飞来,将其战马射翻在地。
“上马!”
阵中杀敌,张宁换了一口柄长刃长的剑。
劈翻几个义从,将手伸给秦沧。
秦沧牵上玉手,翻身上了马背。
两人共乘一骑,颠簸而走。
“秦覆之已逃!”
“来人,擂鼓,登岸!”
公孙瓒军中鼓声大作。
防线崩溃,守军争相逃窜。
为了稳住身子,秦沧非常自然的环住了师父的细腰。
又细又软,触感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