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菜园子里除完了草,出了一身的汗,趁着家里现在没有人,又在厨房里匆匆洗了个澡,这才回了屋。
她看着自己屋里头,坐在自己炕上的程仇,眼睛都瞪大了。
“你……”她惊讶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自己屋里的程仇,吓了一跳。
“嘘!”他嘴角勾起,正要说话,耳尖地听到外头有动静,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将她裹进自己的怀里。
院门被轻轻地推开,又被阖上。
放轻了的脚步声来到她的屋门前。
“江姜。”屋门被敲响,是王意远的声音。
“是不是走了?”见他喊了好几声,里头都没有反应,邹秋灵暗暗松了口气,道。
“我妈管得紧,她不在家的话,肯定给我弟送饭去了。”王意远原本想推开门看看,又觉得在对象面前去推别的女同志的屋门不大好,就收回了手。
“江姜同志也挺辛苦的,这一来一回也得不少时间呢。”邹秋灵殷红的唇瓣微微一笑,眸光在他的腰间轻滑而过。
“你个不知羞的小妖精!”王意远逮着她来原本是要诘问田才的事儿,还想要她亲口对田才说,他们俩在处对象,让田才吃瘪的,好报昨天被他扔进旱厕里头的仇。
可是她如今媚眼如丝地朝自己一笑,他哪里还有那心思,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你这是做什么,哎,放开啦~”邹秋灵今天早上就听说了这事,哪里会让他如愿,只需轻轻撩拨一下,他被迷得找不着北,只想的那些敦伦之事。
“我让你到处勾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王意远欲色攻心,早就将自己找她的初衷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力气不大的他竟是轻轻松松地一把抱起邹秋灵,急吼吼就朝自己屋里冲去,可怜的屋门再一次受到了他无情的对待,‘哐当’重重开合了两下。
不和谐的声音在他的屋里不断传出,羞得人恨不得塞住两只耳朵才好。
江姜背靠在他身上,隐隐约约地闻到了昨晚在他身上闻到的那股好闻的皂角味,下意识就偏过头去嗅了嗅。
嗅完后还觉得特别神奇,明明家家户户都是用的皂角洗衣服,怎么他衣服上的皂角味就特别好闻呢?
难道是放了什么其他的东西吗?
她还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很小,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悄悄地仔细地又嗅了几下。
然后就感觉贴着他胸口的耳廓传来轻轻颤动,虽然他没有笑出声,但她能确定他是笑了。
江姜眨了眨眼睛,没反应过来他在笑什么。
直到他垂下头,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尖上,带着气音,道:“好闻?”
江姜倏地红了脸,羞赧地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才有动作,就被他换了个方向,脸对着他的胸膛,摁回了怀中。
手足无措的她碰到哪里都觉得烫人的很,连挣扎都不敢了,就这么被他静静地抱在怀里,脸蛋红扑扑的,瞧着无辜又可怜。
程仇抱起她,坐在炕上,将几颗红彤彤的果子,放到她的手中,道:“早上刚摘下来的,想着你应该喜欢。”
江姜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不自在,但是他的手像钢铁似的,箍在她的腰上,一点没有要放下她的意思。
“这,这样不好。”她抿了抿嘴,鼓起勇气,朝他轻声道。
“挺甜的,尝尝。”他直接忽略了她的话,拿起一个果子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道。
江姜还想说什么,果子就被他塞了进嘴里,丰沛的甜水从薄薄的果皮中迸发出来,满溢口腔,江姜满脸惊讶,忍不住嚼了嚼,发现这果子清甜一点没有野果子的涩味,微弯的眼眸亮晶晶,很漂亮。
“甜不甜?”盯着她被果汁浸润了一层水光的娇软唇瓣,他的眸底微暗,声音又沉又低。
“嗯,好甜。”江姜又塞了一颗进嘴巴,轻轻咬破,甜津津的果汁瞬间满溢,又清甜又解渴,太好吃了!好吃的她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是吗?”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她唇瓣上,嗓音里带着诱哄,道。
就在江姜转过头,要将手里的野果子递给他的那一瞬间,一个黑影压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唇。
江姜惊诧地瞪大了眼,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处,本能地想要逃离。
可扣在她腰间的手固若磐石,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只会让腰后的手越发将她往他的怀里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都无师自通,原本他只是单纯地啃着她的唇瓣,动作生疏且力道把握不好,好几次都咬疼了她唇瓣,气得她张嘴就要去咬他,哪知道他竟然把……
在现实社会她虽然没谈过男朋友,但是理论知识她还是有些储备的。
可,没有实操过的一切理论知识都是纸上谈兵,很快她就丢盔弃甲,完全被他所掌控,任他摆布了。
直到她实在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
气喘吁吁的她伏在他的怀中,被吮肿了的唇瓣微张着喘息,娇软无力。
等她稍微缓过神之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俩人的此时的姿势太过于亲密了。
程仇意犹未尽地吻去她的眼角沁出的泪珠,微微带着咸味,味道却意外的好。
他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原本在她腰间摩挲的手掌扣住了她的脖颈,一个侧翻,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密密吻落在了她的眼角处,箍着她腰身的手穿过衣摆,上下其手。摆明了故意要弄哭了她才罢休。
江姜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窘迫又羞耻的场面,直接被吓得捂着嘴,细细声地哭了出来。
得逞了的程仇立即吻上去,一遍又一遍地舔掉她的泪珠,末了还贴着她的耳廓,餍足地轻声道:“真甜。”
江姜只觉眼角快被他舔破皮了,又烫又辣的,气得捶了他的肩膀好几下才觉得解气。